了这点点好处而送掉老命,那点点好处决不会是一座金山。即使是一座金山,没有老命
享受要来何用?”
“不……不要上……”门神吃力地扭偏脑袋狂叫,制止同伴冲上:“张……张老兄,
逗……逗你玩的,请……请别当真……”
“刀尖贯人你的颈窝,可是当真的。”
“不……不要……喇……”
“你知道太爷在扬州的事吗?”
“我……我发誓不……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太爷在扬州曾经对付过那些人?”
“我发誓不……不知道,只听说你……你是个江湖小……小浪人,不……不混
混……”
“哦!难怪你只带了五个三脚猫,拦路想打断我的腿,你他娘的昏了头,为何不下
些工夫,向扬州的同行打听清楚再决定?你怎配称江南名捕?呸!”
“我……我八辈子也……也没听说江……江湖上有……有你张……张秋山这……这
号人物……”
“好,你现在知道了。”张秋山挪开腿,一脚把门神踢翻了两匝:“站起来!把太
爷看清楚,免得以后忘了,太爷就是揍得你七荤八素的张秋山。”
当一声响,刀丢在门神身旁。
门神晕头转身爬起,抬起刀居然不敢再发威,手不住科索,忙乱地收刀人鞘,凶焰
全消。
“是谁唆使你的?嗯!”张秋山抗声问。
“这”
“你不说?大概要等到丢掉身上某些零碎再说了。比方说,一只耳朵……”
“我说……”门神打一冷战:“虎踞门外荷香地陈家
“妙哉!责地的仁义大爷,神爪冷嫖陈洪。他竟然不惜羽毛,找上我这条过江的强
龙。好,你转告他,叫他洗净脖子等候,张太爷随时都可能一刀砍断,记住了没有?”
张秋山厉声问。
“记……记住了……”
“带了你的人,滚!”
门神大叫一声,撒腿狂奔。
一口气狂奔两里地,后面的同伴跟上来了。
“冯头。”一名同伴问:“那小子几记粗俗不堪的拳脚,并不快嘛!仍(怎么就挺
不住了?”
“去你娘的!”门神找下属出气:“你挺挺看?他那手上有鬼,一沾手,我的气功
就散了。一拳头打在脸上,像是挨了一记万斤重锤,连天在那里我都不知道了。“
“这……他真有那么厉害?”
“混蛋!我会灭自己的威风?”
“那……咱们……”
“咱们唯一可做的事,是离开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