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
“在下可好笑?”
“笑你的话莫名其妙。你们杀掉俘虏,与张某何干?俘虏是神偷李百禄吗?如果不
是,你阁下说这些狗屁话威胁,是何用意?”
“正是神愉李百禄。”船夫厉声说:“他是你的朋友,替你探扬州十大富豪的底,
没错吧?”
“不错,他是张某用三百两银子,雇请他来扬州探十大富豪的底,被你们擒住,在
镇淮楼高伏要捉我斩草除根。
你们没想到,神偷已经知道必无幸理,在留柬上动了手脚透露风声,让你们付出惨
重的代价。”
“他在留柬上动了手脚?不可能的!”
“不可能?老兄,如果换了你,干这种风险的事,你会在柬上具名吗?”
“这”
那张柬上,就具了他的大名百禄。”
“这天杀的贼胚!”船夫跌脚咒骂神愉。
“你们正在付代价,要不断的付,每日第夜每时每刻在付。我张三已经举刀向天下
同道宣告,要杀光贵帮每一人,烧掉每一码头堂回,毁掉每艘船,今晚是第三次执行张
某的宣告,你们都得死!”
“张兄,咱们不……不是乾清帮的人……”船夫口气一软。
“我张三不是善男信女,而是邪魔外道,既然认定你们、这艘船是乾清帮的,那就
毁定了,是也好,不是也好,杀错了就让它错吧!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走半个,这是
江湖的金科玉律。
资帮也遵守这条规矩,所以才不顾一切毁了神偷,再图谋张洪,认命吧!老兄,你
这有什么好埋怨的?”
“你……张兄……”
“你刚才就承认俘虏是神愉,却又否认是乾清帮的人,出尔反尔,你要我相信你的
话?”
“咱们只是冲江湖道义,替乾清帮两肋插刀的。好吧!咱们已经尽力了,相信乾清
帮会京解咱们的苦衷。神偷交丝你,放咱们一马,如何况
“这……张某要考虑考虑他欲擒放纵。
他当然明白俘虏不可能是神愉,神愉的死已由俘虏口守证实,他所谓考虑,用意是
衡量眼前的情势何者最为有利。
他并不知道俘虏是什么人。
三位姑娘被掳走,而估计的俘虏只有两个,对方似乎不可能留下一个另加藏匿,所
以他并不能断定俘虏是三位姑娘。
假使他不顾一切冲上毙了这两个家伙,俘虏可能送命,不管俘虏是不是三位姑娘,
他也不能妄动。
即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