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东野司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满脸和善地提醒一句:“后天就到月中了,我们该去医院检查了。”
“唔”东野千早捏着手柄的手掌放下来了,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把手柄往东野司手里面塞:“阿司,我给你玩,你不要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不好。”东野司摸着东野千早的小脑袋:“你忘记之前和我怎么保证的了?医院必须要去。”
唔
听着东野司不容拒绝的话语。
看着屏幕上兴高采烈的松鼠角色
东野千早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突然觉得就这么通关游戏了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且还不只这样东野司画出来的东西总给人一种挪不开眼睛的感觉
那浓郁的个人风格让黑宫明纱只感到了一个词——无力。
她现在还没形成个人风格,还是比较按部就班的。
想要到达东野司这个程度不知道还要用多久。
“好厉害啊”黑宫明纱越来越觉得想要超越东野司很困难了。
对方才是高中生,等到他上了大学,接受更加系统的教育自己岂不是要被甩到连他这俩超跑尾气都看不见。
“”近卫凉花。
看着黑宫明纱安静的脸上多了一份怅然的感觉,她有些摸不准了:“怎、怎么了吗?黑宫学姐我按照东野同学的画法来画画有问题吗?”
“没问题的。跟着他学是正确的选择。”黑宫明纱并没有小家子气到去说什么‘东野司算个什么?你跟着我学就可以了’这种话。
比不过就是比不过,她可以去追赶,可以不甘心,也能够不服输,但是却不能做出这种误人子弟的没品的事情。
旁边的名川千美见了黑宫明纱这个样子,也是摇头感叹。
黑宫明纱平时不怎么喜欢说话,但名川千美作为她的死党却清楚。
她其实是最不服输的那批人大部分时间都待到画室晚上十点多钟,比赛的时候在画室熬夜都是常事。
大冬天的在画室画画,裸露出的手指都容易被冻伤的,但黑宫明纱却不怎么在意。
外面的那些学生就只知道武藏野美术大学里有一个黑宫明纱,是个天才,在东京五大美院都特别有名气。
可谁知道黑宫明纱的努力拿出去也是他们不能比的呢?
天赋外加努力,黑宫明纱才能在《恶寒》上当了一段时间的台柱子——直到遇见一生之敌的东野司。
名川千美无可奈何。
心里面居然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莫名感觉。
另一边的黑宫明纱却没管自己死党在想些什么,她思索着说道:“你把你的速写本拿过来,我给你看看问题。”
近卫凉花这样练习下去是没有问题的,黑宫明纱也不打算干扰对方的发展。
大的方向虽然不插手,但近卫凉花一些小错误还是能够纠正的。
就这样,黑宫明纱说说讲讲,又上手示范了几次,随后她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让近卫凉花自己画。
教是可以教的,但画画这种事情大部分时间还是要自己努力的,导师顶多也就讲一些典型的错误。
差不多就这样到了下午六点多钟,岗野良子过来接学员回去,这一天的交流学习就算是结束了。
“您辛苦了!”北义塾的学员对武藏野美术大学的学员们鞠了一躬。
这些小女生都获益良多,再加上这些大学生与她们的年龄差距也不大,跟着他们学习或许一开始有些拘束,可后面就放得开了。
至于东野司虽然没学到什么,但他这次的目的也达到了。
感受到了武藏野美术大学的美术氛围。
另外的,他与水树胜太也混熟了,这货答应明天带着他去影像科学以及雕塑学科那边去看看。
明天他们好像也没有专业知识课程,属于自主练习的一天。
“有空我们再聊一聊有关于熊本熊的事情,东野老师。”他乐呵呵地对东野司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