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服,绝对会因此丢掉性命。
他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即便这一刻她在他怀中,他却没有一点安全感与真实感,好似下一瞬便会失去她。
而被莫测紧紧地抱在怀中的孟灵曦,秀眉紧拧,脑中不停地回响着莫测的话时,却总是有一张看不清的面孔闪过。
他,到底是谁?
秦侯府。
秦之轩昏迷了一整日,才悠悠转醒。
“主子,你醒了!”
悦心惊喜万分地看着床上已经睁开眼睛的男人。
“曦儿!”
秦之轩不顾身体的虚弱,挣扎起身,一把抓住床旁的悦心,“曦儿呢?”
悦心的神情陡然一僵,旋即恢复得平静无波。
“悦心不知。”
“我是怎么回到侯府的?”
他最后的记忆是紧紧地抱着孟灵曦,晕了过去。
“回主子,主子突然骑马出城,失去踪影,悦心便带着人出城去寻,谁知在路上碰到两个穿着蓑衣的女子,是她们将受了伤、昏迷不醒的主子交给了悦心。”
悦心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
秦之轩拧眉,他肯定悦心见到的,就是伤他的人。她们为何要把他送回来?而她们的目的一开始就是孟灵曦,必然已经将人带走了。
“那两个姑娘将主子交给悦心的时候,已经简单地给主子包扎了伤口,上了止血散,悦心便以为是她们救了主子。”
悦心又道。
秦之轩越发不解,交手时,他看得出对方都是些心狠手辣的杀手,不杀他已经是恩赐,为何还会保他安全?
他怎么都想不通这些人的目的,只得吩咐道:“去给本少主找那几个蓑衣女子,找不到就不要回来见本少主。”
“是,主子,悦心马上派人去找。”
悦心垂首领命,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她转身正欲离开,秦之轩忽然唤住她。
“悦心。”
他眼神犀利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毫不留情地说道,“不该想的事情,便不要去想。”
她的背影轻轻一颤:“悦心明白。”
她知道,他是主,她是奴,她不配想。
可是,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不该想的早已想了。
何冰柔绝望地躺在床上,已经不对自己能活下去抱任何希望。
萧白逸那日走了,便没再回来。她听绿儿说,王府闹了刺客,好像被抢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若她没猜错的话,萧白逸手里的紫幽草被抢走了reads;。而将其抢走的人怕是莫测。
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夺走紫幽草去救孟灵曦,而她和她的孩子只有等死的份。这便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的悲哀……
“怎么,这是在等死?”
白色身影轻松地飘入何冰柔的房间,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站定,眼神轻蔑地看着她。
何冰柔皱了皱眉头,只觉这个声音很熟悉,转头望去,被吓得青了一张脸。
她艰难地想要起身,努力了几次,都未能爬起。
“行了,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