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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天下之道13（第4页）

清歌回答道。

一瞬间，笙歌觉得清歌似乎成长了不少。

“你想要的那条道，是什么道？”

笙歌忍不住问了一句。

清歌看着笙歌，沉默了片刻。

“天下，非正派之天下，非恶派之天下，乃是众人之天下。”

清歌对笙歌一字一句道。

笙歌微微眯眸，看着清歌，笑了一声。

“那么，如你所愿。”

墨玉对清歌说道。

清歌的眼睛亮了亮，随后露出了一个干净的笑容。

随后，墨玉拿了一块玉牌递给清歌，清歌微微一愣，随后伸手接过玉牌，放在手中端详。

那是一块白玉，白玉上雕刻着一个繁体的魔字，一条红绳串起了白玉，白玉下方吊着碧绿色的丝绦。

“这是魔界的人都有的令牌，你收好了。”

墨玉对清歌说道。

“好。”

清歌点点头，应了一声。

“还有剩下的一些事宜，我会再交代给你的。”

墨玉又对清歌说道。

清歌全部一一应下。

随后，两人又和清歌说了一些话，之后笙歌有事要离开了，墨玉便陪她一起。

就在笙歌即将走出门的时候，清歌突然出声叫住了她：“师姐！”

笙歌停了下来。

清歌这才想起来，刚刚笙歌还让他以后不要再叫她师姐的。

“师……素宁，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清歌对笙歌说道。

笙歌回头看着清歌：“你问。”

“素宁，你后悔吗？”

清歌问笙歌。

听到清歌这么问，笙歌顿时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清歌。

“这些天以来，你做的这些事情，都是遵从你的内心吗，你有没有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