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周经淡淡地开口问。
“正好,遇见。”
简峻一终于松了口。
“简先生也过敏了吗?”
周经低头看了看他通红的手,以及青年手里拿着的吊瓶。
“嗯。”
越铮和周经又对视了一眼。
两个男人何等敏锐,几乎是同时树起了警惕心。
越铮一个大步上前,就要将简峻一挤开。
而周经也亮出了手里拎着的水果。
这是他在来的路上买的,无籽红提。容枝可喜欢吃了。
容枝的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住了。
“饿了。”
容枝眼巴巴地盯着周经手里的提子。
周经低声道:“我拿去洗。”
简峻一紧紧盯着他的动作,像是想要从周经的行径中学到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候,病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容吱吱我回来了。”
严世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他蒙了口罩,戴了墨镜,又戴了个十分乡土的雷锋帽,乍一看还真认不出是谁来。
严世翰手里拎着两大袋的食物,身后的助理也一样拎了不少。
一股盖不住的香味儿就这么窜进了容枝的鼻间。
“好饿……”容枝忍不住又低低地道了一声。
严世翰却顿住了脚步。
他一眼就看见了简峻一。
严世翰以前和简峻一没什么往来,毕竟二者混迹的圈子都全然不同。而两人又都并非长袖善舞的交际花,自然更没什么来往的机会。
不过纵使没见过,严世翰却还记得那微博上整整齐齐的:我也觉得严世翰蛮丑的。
严世翰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简先生怎么在这儿?”
简峻一这回却没再开口了。
他只是挪了挪步子,让出了病床前的路。
这下倒是方便了严世翰和助理拎着食物到病床边,放下桌板,将饭菜摆了满桌。
其中还有越铮和周经的份儿。
一块儿搭了飞机,一块儿坐了节目组的车尾随容枝,勉强也有了点共同战斗的革命情谊,所以严世翰难得发个慈悲,将他们的饭一块儿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