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尧就又有了点隐秘的醋意。
好像他手中攥着的风筝线,就这么松开了。王未初进入了更广阔的世界,离开他也能活得很好了。
岑尧紧跟着进了厕所:脱下来,换条新的。
唔,那也得用水揉一揉
你给我。
王未初盯着他,慢吞吞地眨了下眼:你会吗?
还质疑上他了?
岑尧垂眸道:我会。
王未初这才磨磨蹭蹭地脱下了裤子,等脱完,才想起来一件事:我没拿新的进来啊。
我去给你拿。岑尧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很快就找到了一条新的,拎着返回了厕所。
其他人愣愣地看着这一幕,一时间有点拿捏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岑尧回到厕所里,反手锁上了门,问:冷吗?
王未初摇头:不冷啊,这个天气还好。说完,一边伸手去接裤子,自个儿抬腿慢慢套。
岑尧抬手扶住了他的腰,顺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靠着穿。
唔。王未初很快换好了,问:一会儿我们要出去吗?
岑尧应声:你不是说有个作业要完成吗?
嗯?
王未初穿好了就准备站直身体,岑尧却牢牢扣在他的腰间,将人翻了个面,扣在怀里,低头亲吻。
王未初紧张得本能抱紧了他。
岑尧没有那么快松手,他托住王未初的腰,强势又激烈地亲吻着对方,吻得王未初都有点喘不过气。
室室友在外面。王未初得了个空隙小声说。
岑尧抿了下唇。
就是室友在外面,他才气。
岑尧抬手轻按了下王未初的唇瓣,又俯身用力亲了下,这才松了手。
岑尧拉开门走出去:走吧。
王未初舔了舔唇,跟了上去。
外面的室友已经有点懵了,结结巴巴地说:您,再见
岑尧转过身说:一起吃个饭吧。
那多不好意思他们嘴里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样写的。
我在京庭定了一个包厢,一起吧。岑尧淡淡道。
其他人连忙点头应了,心底还忍不住暗暗咋舌。
他们能来这儿上学,大部分家庭条件也不差。但不差是一回事,和真正的有钱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这个京庭,就离这儿几百米吧,他们从来都是只敢远观。毕竟这儿据说是京市权贵爱去的地方,非会员概不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