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才摇摇头,“我家小门小户的,别委屈了人家姑娘。”
赵老二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仔细看了看赵良才,虽说是两兄弟。赵良才和赵本竹眉眼相似,给人的感觉完全不用,长袖善舞,成熟稳重。
“良才兄,你订过亲没?”
赵良才和赵老三一般年纪,赵老三孩子都有倆了,赵良才还是孤身一人。
“年少时定过一门亲。”
赵良才拿起腰间的洗得发白的香囊。
“诺,姑娘送的。”
香囊看起来就用了很久的年头,还有些缝补的痕迹,歪歪扭扭的线像一条狰狞的疤痕。
向来是一件遗憾的事儿,赵老二没有追问,倒是赵良才主动说起了。
“是幼时邻居家的姑娘。”
“定的是娃娃亲。”
“在我十六那年,他们举家搬迁到了牧城,再也没回来。”
“亲事也就不了了。”
“害。”赵老二松口气,他还以为怎么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说起赵良才的伤心往事,没想到只是离得远而已,不是生离死别,也不是移情别恋。
“牧城虽是边塞,离咱们这儿远,又不是不能去。”
“你既一直带着这个香囊,想来也是爱慕人家姑娘,厚着脸皮求娶,把姑娘接来不就行了。”
赵良才笑着摇摇头,没接话。
若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陈景之瞧赵良才这样,应当是去找过。
“那姑娘另嫁了?”
赵良才挑了挑眉,颇有些骄傲,“那倒没有!”
“小姑娘本事可大
了,嫁人才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做女将军呢。”
说到这,赵良才软了神色,“她还说,等她功成名就的那天,就来娶我呢。”
赵老二哈哈大笑,真是个有趣的姑娘,调侃道:“真到了那一天,你嫁不嫁?”
赵良才毫不犹豫,“嫁!”
“不就是入赘嘛,我愿意!”
“这个家,还有本竹撑着呢。”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还想聊几句,李太傅轻轻咳嗽一声。
“该走了,再不走会馆门口就被堵得水泄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