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又突然兴起,提议:“我们继续以前玩过的那个赌酒游戏吧。”她说,“就玩一局,不回答问题就要把壶里的酒喝光。”
“朱婆婆已经睡了。”她说。
<divclass="tentadv">谢商到底还有点理智:“我们进屋好不好?进去了随你怎么玩。”
“嗯,我知道。”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相信温长龄的判断,她不会无缘无故让他背叛谁。而且,她想听到的答案是毫不犹豫的肯定。
“你转过身去。”
对,把他当成玩具了。
她抬起头,笑着看他:“你——”
她一路亲下去。
谢商还在缓,身体的情潮褪得很慢。
她躲开谢商压着刘海的掌心,把额头贴上去,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谢商,我今天心情很好。”
她赢了呢。
她心情好的时候,喜欢由着性子来。
这次她喝了一口杨梅酒,双手攀着谢商的脖子,又去吻他,带着很强的目的性和侵略感,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
他开始急切,与她深吻。
她的问题很日常,甚至有点像废话文学。
“不多。”
她停下来,看他。
“温长龄,”谢商深深地呼吸,迫使自己清醒下来,“别玩了。”
她说:“我在跟你玩。”
她爬到谢商的腿上,坐下来,拿起旁边的酒碗,喂到他嘴边,在他喝之前,命令他:“不可以吞下去。”
“长龄。”
很顺其自然地,谢商往后躺下。
温长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岔开双膝,跪在他两边腿侧,仰起头主动吻住他,去抢他喝进去的酒。
她侧躺着,撑着脸看谢商。
星星躲在了云后,院子里只亮着一个灯泡,四周很安静,夜风燥热,空气里带着夏日的闷。
只是更加确信了。
不是。
谢商抬了下手,停在半空中,过了几秒,放下去了。他拒绝不了温小姐的任何要求。他认命地闭上眼,搂紧温长龄的腰,手插进发梢里,扣住她的肩,把她按在怀里,吻从耳后开始,越来越重,越来越粗暴。
乖的时候乖得要命,不乖的时候坏得要命。
温长龄几乎整个重量都压在了谢商身上,他情不自禁地张嘴配合,喉咙本能地吞咽着,眼角和耳尖都染上了颜色。
她好像很需要某种确信,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