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她的酒碗,喂到谢商嘴边:“你喝。”
他沉思了几秒,得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惊天结论:“我感觉四哥被温长龄虐待了。”
明天可能是阴天,星星都被云遮住了,一点都不亮。
情趣?!
谷易欢从来没想过他新世界的大门会由谢商打开:“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种情趣……”他还是个比较传统保守的人,“四哥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
谷易欢胡说八道:“我喜欢男的。”
她回头看谢商,笑吟吟的:“谢星星你来了。”
“嗯。”
现在还不到八点,不算晚。
谷易欢还沉浸在震惊当中,心想谈恋爱太恐怖了。
谷易欢没有谈过恋爱,那方面反应很慢,被贺冬洲提醒了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痕迹。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在他当成神的四哥身上看到那种痕迹,心里好不是滋味,四哥那个金贵的身子……
有时候胡说八道能省掉很多麻烦。
谢商拉了下衬衫的衣领,没回答,脸上也没什么不自然,好像只是寻常。
晚上,贺冬洲把谢商叫了出来,在谷易欢的酒吧,聊了聊。主要话题是谢商家里那位温小姐。
谢景先被她闹得头疼,挥挥手,赶人:“出去。”
“那温长龄呢?”
“为什么心情好?”
温长龄转过头看谢商,拉着谢商腰上的衣服,摇了摇,说:“这里就有一颗,谢星星。”
还有件事,他现在还不确定适不适合告诉谢商。
他早就看出来了,温长龄有点贪杯,酒量好,也爱喝。
后面卡座的漂亮姑娘鼓足勇气上前:“帅哥,可以给个微信吗?”
从一开始谢商就知道,温长龄不是温顺的兔子。
“门怎么也不关?”
贺冬洲走了。
脖子上还有咬痕。
郑律宏的照片,她烧给了阿拿。
闯点什么祸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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