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去外面吃了,回家吃吧。”
她自己尝尝:“不咸啊。”她觉得很淡。
夜幕星河,晚风习习。
“你去哪?”
“不用去。”
研发的时候谢商做过测试,那瓶香水没有副作用。有副作用的东西他不会留。
谢商喝水。
这就是温小姐说的,做饭还可以。
他还是很不舒服,退热贴的作用速度很慢,不如她手指擦过皮肤带来的凉意。
身体明明很欲,那张脸却有种难以亵渎的清冷感。
谢商靠边停车。
她带上门,去外面等。
谢商没见过这东西,包装袋上画着个婴儿。
温长龄买了退烧药。
谢商接过水,把药片吞了,又躺回躺椅上。
谢商这边的厨房是半开放式,他在卧室里能看到温长龄,她忙忙碌碌、来来回回。她还跑出去了一趟,回来时,两只手上都拿了鸡蛋。
温长龄这才重新推门进去,拉过来矮一点的那把椅子。
温长龄凑近去弄。
有个角没贴好,粘到了。
“不是。”
窗帘没拉,夕阳开始时有点晃眼。慢慢地、慢慢地,变暗了。
“嗯。”谢商把座椅调低。
温长龄拆开退热贴的包装袋,半蹲着,弄开谢商额前的头发,把退热贴贴上去。
她给抚平。
谢商把睡衣换上:“好了,可以进来了。”
“退热贴啊,你不认识吗?”
谢商盯着门口,坐了一会儿,起身,去房间。
谢商一动不动,任由她摆弄。
谢商现在一点都不想动。
她站起来,拿过谢商的碗,往碗里又添了一勺鸡蛋瘦肉粥:“咸的话就多喝点粥,这样就不咸了。”
谢商坐上去,穿着黑色睡衣,头发在换衣服的时候有点弄乱,扣子没有扣到最上面,露出的皮肤被黑色衬得更白,这样的他,身上多了生活气息。
*****
“谢商。”
他生病了不怎么说话,节奏变慢,但服从性很高。
两人换了位置,温长龄系好安全带,转头看谢商,等他也系好了再发动车子。可能因为在发烧,他比平时动作要慢一些。
温长龄慢吞吞地转过身去:“对不起。”
温长龄不是第一次做饭,不是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