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太刀保持着冷静,缓缓说出这些伤人的话语。果然,白弦在听完之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他用力拽住太郎太刀的那缕墨发,迫使他低下头来。
“真难听啊太郎,在你这振神刀看来我是污秽的吗?”
白弦凑上去,柔软的红唇贴在太郎太刀的颈脖上,平日不显于外的犬齿在白皙的肌肤上磨蹭着,用力一咬,直到口中充满腥甜,白弦才放开太郎太刀。
他伸出舌尖,舔去唇角的血渍,“和我这种肮脏的人不一样,你的血很美味呢,怎么样?无论被我怎么对待、玷污,你也不能反抗的感受?”
“……真是会惹麻烦的刀剑男士呢,下次不要再说出这种让我心情不愉快的话了,否则我会做出更加过分的惩罚哦。”
“出去!”
扬起衣袖,白弦重新坐回了书桌前,俊雅的脸上如同寒冰一般没有一丝笑容。
太郎太刀沉默了半刻,正欲退出房间时,又听见白弦的声音响起,“将三日月宗近唤来,我想到更加好玩的事情了。”
太郎太刀:“……是,主公。”
行至三日月宗近的居室,他这会儿正坐在窗边饮茶,虽说还是和以前差不多的习性,但唯独脸上少了温和的笑容,有时候闭眸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三日月殿下,要小心点。”将白弦的命令告知了三日月宗近,太郎太刀多加了一句。谁也摸不清楚白弦阴晴不定的性格,他总是有种不安的预感,比起他们,白弦好像更加憎恨三日月……
希望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你的颈脖怎么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三日月宗近站起身来,结果就看见了太郎太刀颈脖上的伤口,那是……牙印?
“没什么。”被三日月宗近这么一问,太郎太刀面色有些发红地捂住了自己的颈脖。来这里之前,他忘记先去处理一下了。
“是主公做的?……我明白了。”
三日月宗近走出房间,慢慢地朝着白弦的方向走去。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能够感受到白弦对自己的恨意。既然白弦是主公的另一半,为什么他会这样的憎恨自己,也许这反倒是一个他知道真相的好机会。
主公无法释怀的过去,与他有关吗?
“主公,你呼唤我吗?”
还是那间熟悉的居室,但是现在在居室里面的却不是他熟悉的主公。
“进来。”
清冷的声音透过门扉传了出来,三日月宗近也就推门走进。像是早已在等待三日月宗近过来一样,白弦坐在椅子上,面朝着三日月宗近,修长的双腿上下交叠,手也搭在膝上,微微上提的唇角显示出他现在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