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梁乙埋本来内疚的想自尽,闻言欢喜的跪了起来,“是啊!姐姐,此事某算是歪打正着了。”
呯!
梁氏一脚就把他踹倒了,“无耻,来人!”
“来人!”
梁氏的喊声回荡在宫中,却只有身边的几个宫女应答。
这就是树倒猢狲散!
“大夏没了。”
……
一夜之后,整个兴庆府都‘焕然一新’。
俘虏们当了一夜的苦力,总算是把城内清理干净了。
沈安的信使开始了亡命狂奔,他们将把收复兴庆府的消息一路传递回去。
“河东路必须起大军前来镇压清剿残余的西贼!”
“告诉他们,来晚了就别怪沈某不留功劳!”
沈安坐镇兴庆府,把王韶的麾下收拢过来,不断出击。
“定州守将不降。”
“他们的粮草哪来的?”
“兴庆府。”
“那就断掉他们的粮草。”
兴庆府就是西贼的大粮仓,沈安此刻就像是一个坐拥巨富的土财主,颐指气使,只差身边站着个丫鬟般的梁太后了。
“子纯以为该如何?”
地图被架在中间,沈安回身问道。
王韶在思索。
“老师,某觉着要不……某去一趟?”
沈安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
这位能在情况复杂的纵横西北,什么手段都不会差。而他需要立功,需要给朝堂上的那些大佬们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所谓富贵险中求,安坐家中天上不会掉官职,所以沈安支持他去冒险。
“也好,去吧。”
梁氏深知此刻自己的处境很微妙,所以令人传话,说是想见沈安。
沈安去了后宫。
“定州守将是个倔的,要不我手书一封让他归降吧。”
这是姿态,也是功劳。
“不必了。”沈安坐下,见殿内冷冷清清的,就皱眉道:“人呢?”
“大夏没了,还有什么人?”梁氏神色冷淡,这几日她也算是见识到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