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就是个笑话,可女人不同啊!
女人一旦觉得被欺负、被哄骗了,哪管你什么笑话,务必要报复回来。
“官家,这是想害了大郎呢!”高滔滔努力回想着那些案例,“当年的汉武不就这样?最后太子身死。那些人传谣所为何事?臣妾以为就是想置大郎于死地!”
她郑重跪下,赵曙被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拉她起来。
陈忠珩在边上看得门清,知道这是皇后在逼官家动手。
哎!男女之间就是这般的有趣啊!
可是某的晏月呢?
她还在西北风餐露宿。
随即帝王的怒火降临,张八年被赵曙叫进宫中,一阵劈头盖脸的呵斥。
张八年怒了,回到皇城司就把最近没啥事的密谍们赶了出去,去抓那些散播谣言的人。
几个密谍在街头溜达,看到泼皮就招手问话。
“那边有人。”
“谁?”
“好像是……特么的!好像是乡兵?”
两个乡兵正在对面的摊子那里吃饭,大热天吃的酣畅淋漓,满头大汗。见到密谍后,他们得意的比划了几个下流的手势。
汴梁的泼皮倒霉了,几十个头目被抓进去拷打问话,可谣言的源头却依旧找不到。
张八年被喷了一脸口水,觉着自己真是够倒霉的。
“这是谁的手笔?”
皇城司里,他很是恼火的道:“先前的谣言只是说王雱尖刻,后来怎地渐渐就演变成了大王他们谋逆造反。”
一个手下狐疑的道:“都知,某怎么觉着这是在帮倒忙呢?”
张八年点头,“本来局势不错,可后面那番话一出来,这就成了笑话。”
这事儿是变成了一个笑话。
就在大家觉着此事会平息下来时,一个晴天霹雳来了。
“吴兴缓过来了。”
卧槽!
他竟然活了?
这事儿马上就变复杂了。
王雱和吴兴一个昏迷,一个垂危,这样算是一个平衡。
如今吴兴活过来了,平衡被打破。
吕诲坐在御史台里,仰天长叹道:“你死了才好啊!”
可吴兴显然不是那么想的。
活过来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问了左珍的情况,咬牙切齿的说是要弄死她。
他的家人欣喜若狂之余,渐渐心慌。
王雱还在昏迷不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