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东离梧熙第一回知道,惊讶地看向九方夕烨,又指了指坐在九方夕烨身旁的九方夕朝,“你大哥虽说不是音律顶级,却也是不错,不都是要学吗?”
“没天赋。”九方夕烨直言。
“那是何水平?”东离梧熙又问。
“没有。”九方夕烨言简意赅答道。
东离梧熙手指在空中晃了几下,好一会儿像是没听懂一般看着九方夕朝。
“烨儿在音律上不是没天赋,是一窍不通,一点不会。”九方夕朝道。
东离梧熙瞪大双眼,神情夸张地转为看向没有反驳的九方夕烨,“你还有不会的?”
九方夕烨失笑,“我本也不是什么都会。”
“真的一点不会?”东离梧熙似再三确定一般。
“嗯,可以这么说。”九方夕烨颔首。
这一岔开,数人的注意力皆不在花魁乐伎身上,在包厢内闲谈。
等着几人离开包厢时,演奏台上的花魁乐伎已是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换成寻常乐伎演奏,整个商雅楼乐声从不间断。
迈出商雅楼,还未到黄昏时候,此时城中不再是满城乐声,却也热闹着,沿街商铺和小摊还不到收摊关门的时候,白水菏想去逛逛,顺道也算是玩乐。
九方夕烨迈出包厢前便隐了容貌,此时看起来平平无奇,东离梧熙刻意看了看他,注意到九方夕烨本抱着的玄沧不见踪影,问道:“你的灵宠呢?”九方夕烨一向爱抱着玄沧,此时不在他怀中难免觉得奇怪。
“袖里。”九方夕烨答。
“哦。”东离梧熙明白了。
三人陪着白水菏在各色小摊和商铺闲逛,九方夕烨也会挑一挑,买下的倒是没几件。
白水菏挑中一样式别致的簪子问九方夕朝:“怎么样?”
“素了些。”九方夕朝喜好相对华丽。这簪子近乎透明,只有顶部带着一点点桃红色,并非笔直,是较为夸张的弧度。
“与我今日颇搭不是?”白水菏笑道。
九方夕朝看了眼白水菏,颔首答:“的确。”
白水菏还未结账,店主便对九方夕朝道:“客人与您的夫人感情真好。”
九方夕朝微微皱眉还未来得及否认,白水菏却笑出声,同时故意挽上九方夕朝的手臂,“夫君可为妾身买下?”白水菏着女装时会改变声线,与男装本就不同,又上了妆,而他与九方夕朝本就有明显的身量差距,这店主瞧不出他是男子再寻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