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阮听着,有些开心。但虽然他这么说了,自己却不能这样,便开口与他们细细说了起来。
说完后,又开始了搬运之旅。
到了半夜,还没有搬完,他直接累的不行的挥了挥手,道:“明天再说。”他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疲倦的神情。
与那些人形成鲜明的对比,连搬运的军人虽说也累,但他们却精气十足,连眼睛也越发的明亮了。
主席见已经装满了五辆大卡车,够用一些,便道:“那苑阮同志就先歇息吧。”说完,一部分人就离开了,还有一部分人守在外面。
会议室里
主席带着激动的语气说着:“现在有粮食了,你们说说怎么用?”
他的话音刚落下,就立马有人说着:“当然是发下去,不能叫人饿死了啊!”
紧接着,就有人反驳着:“难道要直接发下去吗?还是需要章程的。”
“可是章程是不是要时间,短一天的时间,就会死人啊!”
其他人见两人要吵起来,便连忙说着:“一边走章程一边先把粮食发下去,这样也可以。”
两人顿时哑口无言了,默默地瞪了最后开口的那位。
那位感到很无辜。
这时,主席开口道:“就按照刘同志说的吧。”
其他人纷纷点头。
他们商量的只是一些大章程,具体的还要再仔细商量……
翌日清晨
苑阮从睡梦中醒来,尽管昨天累的不行,但身体还是遵循着生物钟醒了过来。
他在床上静躺了一会儿,开口问着:“小闲,有没有运输带之类的东西啊?”
小闲故作不在意的回着:“有啊,你要买吗?”
但是他迅速的回答,已经说明了问题。
苑阮轻轻挑眉,道:“多少钱一个?”
这次他停顿了一下,才回着:“不贵,也就两根金条一个。”
苑阮顿时用着看向小闲,那犀利的眼神好似可以直接看穿小闲的小九九。
小闲看着他的这眼神,感觉有点怵得慌,见他还一直不移开视线,就大声的说着:“你干嘛这样看我。”
苑阮没有回答他,依旧用着那眼神看着他。
小闲越发的心虚了,语气也小了的说着:“那一根金条一个。”
苑阮再次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会儿,才移开视线道:“那就一根金条吧。不过我买粮食的金子,你要给我减少一些。”边说,边从床上起来了。
他迅速回着:“不行!”接着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着:“那运输带我白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