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凑过去,仰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说:“说书的哪有你这么帅呀傅先生。”
他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原谅你。”
她笑嘻嘻地拍了他一下。
漫长的出差任务忽然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下午,他带着她去逛街,领略了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热带地区,衣着普遍较为清凉,随处可见的棕榈树,建筑多用鲜艳的色彩。
许心瞳逛了会儿觉得挺有趣,后来又拉着他去海边。夜幕降临时,耳边似乎能听到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可渐渐的,又淹没在岸边起伏的人潮喧闹里,很不真实。
脚下的沙土比较松软,她想坐又怕弄脏身上的衣服,很犹豫。
傅闻舟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垫在地上,示意她坐吧。
许心瞳也不客气,直接在他几十万的西装上席地而坐,还挪了挪屁股。
就像刚认识那会儿似的。
有一次她和朋友去喝酒,在步行街上撞见过他一次,喝多了,还差点跌到他怀里。
他扶了她一下,然后问她有没有什么事,又看向她身边那位朋友,语气比平时要严厉一些,说大半夜的两个女孩子还是不要出来喝多么多为好。
她那同伴平时人五人六,厉害得很,在傅闻舟面前顿时焉了,没敢犟嘴。
后来是他送她们回去的。
他离开时,她那同伴才拍着胸口松一口气,附耳跟她说:“这是你谁啊,管这么多?”
许心瞳的酒也醒了,叹着气说,这是她相亲对象。
同伴一脸不可置信,说,要是她不说,她还以为他是她老公呢,原来就是相亲对象,这也管太多了。
还让她千万不要色迷心窍选他,这种男人长得是好看,可找这种就相当于给自己找一个爹,以后有得她受。
许心瞳现在想
起来还觉得有意思。
没想到,一开始看似格格不入、性格迥异的两个人,会走到现在。
而且如此契合。
夜幕下,周边人声鼎沸,攒动的火把逐渐将暗沉的夜幕点亮。
许心瞳往旁边靠,和傅闻舟依偎在一起,又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
因为他实在高,她靠得有些吃力,忍不住说:“你不能伏低一点吗?这样很不浪漫哎!()”
傅闻舟失笑,这才压低了肩膀,把她的小脑袋按在了肩上:这样够浪漫了吧??[(()”
她满意地笑笑,伸出手晃了晃。
傅闻舟会意,十指滑入她的指缝和她相扣着。
远处还有人放烟花,绚烂的色彩在遥远的天际绽放,转瞬湮灭。
很快又有新的补上,看得人目不暇接。
许心瞳说:“北京什么时候也能放烟花就好了。”
傅闻舟无情戳破她的幻想:“五环内,全年禁放。”
许心瞳哀嚎一声,又幽怨地望着他。
傅闻舟:“别看我,看我也没用,在家里看个烟花万花筒算了。”
许心瞳:“那有什么意思?”
她趴在他肩上,捶了他两下以示惋惜。
傅闻舟无奈,拍了拍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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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舟这次的感冒来得快去的却不算慢,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多礼拜的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