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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第1页）

&ldo;你为什么要去纽约？&rdo;罗兰问，&ldo;这个我真得以首领的身份问。&rdo;

&ldo;你当然可以，&rdo;埃蒂说，&ldo;我也会告诉你。因为你说时间紧迫没错。而且因为我们担心的不只是卡拉之狼。&rdo;

&ldo;你想知道离七月十五号还有多久？&rdo;杰克问，&ldo;是吗？&rdo;

&ldo;对，&rdo;埃蒂说，&ldo;在我们全到隔界的那次，我们明白了时间在一九七七年的纽约走得更快。记得我在门口发现的那份《纽约时报》的日期吗？&rdo;

&ldo;六月二日。&rdo;苏珊娜说。

&ldo;对。我们也相当清楚在那个世界我们无法让时间成倍减慢；我们每次都晚到那里。不是吗？&rdo;

杰克用力点头。&ldo;因为那个世界和别的不同……除非可能是因为被黑十三送到了隔界才会那么以为？&rdo;

&ldo;我不觉得，&rdo;埃蒂说，&ldo;第二大道上那片空地和大概第六十街之间的地方非常重要。我认为那是一个门道。一个巨大的门道。&rdo;

杰克&iddot;钱伯斯看上去越发兴奋了。&ldo;不会一路到第六十街。没那么远。在第四十六和五十四街之间的第二大道，我是那么想。离开派珀那天，我到第五十四街时感到有些变化。是那八个街区。那段路上有家唱片店，有&lso;嚼嚼老妈店&rso;和&lso;曼哈顿心灵餐厅&rso;。当然还有那片空地。那是在另一头。它……我不知道……&rdo;

埃蒂说：&ldo;到那里会被带入一个不同的世界。某种核心的世界。我想那也是为什么时间总是沿着一个方向行驶‐‐&rdo;

罗兰抬起手。&ldo;行了。&rdo;

埃蒂停下来，充满期待地看着罗兰，微笑着。罗兰毫无笑意。他之前放心的感觉消失了。要做的太多了，该死。可时间却不够。

&ldo;你想看看到协议失效那天还有多长时间，&rdo;他说，&ldo;我理解得对吗？&rdo;

&ldo;对。&rdo;

&ldo;你不必亲身到纽约去做，埃蒂。隔界就行。&rdo;

&ldo;隔界当然可以查看日期和月份，可是还有别的。我们对那块空地一无所知，伙计们。我是说真的一无所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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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蒂相信他们可以拥有那片空地而绝不会影响苏珊娜所继承的财产；他认为卡拉汉的故事清楚地表明了该怎么做。不包括玫瑰；玫瑰不能被拥有（不管由他们还是其他任何人），只能被保护。而且他们能做到。也许。

无论害怕与否，凯文&iddot;塔尔已经等在废弃的洗衣房里准备营救卡拉汉神父。无论害怕与否，凯文&iddot;塔尔拒绝了‐‐在一九七七年五月三十一日，不管怎样‐‐把他最后一块地产卖给桑布拉公司。埃蒂认为凯文&iddot;塔尔是在，像歌里唱的那样，等待英雄出现。

埃蒂也在想卡拉汉第一次向他们提起黑十三时双手掩面的样子。他拼命地想把它弄出教堂……可是直到现在，他还留着它。和那个书店主人一样，神父也在等待。他们曾以为凯文&iddot;塔尔想要成百万的高价才肯卖空地，这想法是多么愚蠢啊！他是想把它让出。但要等到合适的人到来。或者合适的卡－泰特。

&ldo;苏希，你没法去，因为你怀孕了，&rdo;埃蒂说，&ldo;杰克，你没法去因为你是个孩子。其他所有问题不说，我确信你没法签那种合同，那种自从卡拉汉给我们讲了他的故事后我就在考虑的合同。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可是好像你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或者我误解了？&rdo;

&ldo;你没误解，&rdo;杰克说，&ldo;可是我想跟你一起去，不管怎样。这听上去真不错。&rdo;

埃蒂笑了。&ldo;我还以为你只对手榴弹和马蹄铁感兴趣呢，孩子。至于带上罗兰，别生气，老板，不过你在我们的世界里可不怎么老道。你……嗯……你一换地方就少了些什么。&rdo;

苏珊娜大笑起来。

&ldo;你想给他多少钱？&rdo;杰克问，&ldo;我是说，总得给点什么，不是吗？&rdo;

&ldo;一美金，&rdo;埃蒂说，&ldo;我也许不得不请塔尔把它贷给我，不过‐‐&rdo;

&ldo;不，我们能做得更好些，&rdo;杰克神情严肃地说，&ldo;我的背包里有五六美元，我相信。&rdo;他咧嘴笑笑，&ldo;而且我们可以给他更多，以后。当这里基本完事以后。&rdo;

&ldo;如果我们还活着的话，&rdo;苏珊娜说，不过她看上去也很兴奋。&ldo;你猜怎么样，埃蒂？你也许就是个天才。&rdo;

&ldo;如果塔尔先生把空地卖给我们，巴拉扎和他的朋友们会不高兴的。&rdo;罗兰说。

&ldo;对，但是也许我们可以说服巴拉扎放他一马，&rdo;埃蒂说。他的嘴角露出残酷的淡淡微笑。&ldo;到了节骨眼上，罗兰，恩里柯&iddot;巴拉扎是那种我不介意杀死两次的家伙。&rdo;

&ldo;你想什么时候走？&rdo;苏珊娜问他。

&ldo;越快越好，&rdo;埃蒂说，&ldo;一方面，不知道纽约那边已经晚到什么时候了，这真让我发疯。罗兰？你说呢？&rdo;

&ldo;我说明天，&rdo;罗兰说，&ldo;我们把那个球拿到洞穴里，然后我们看你能不能从那扇门进入凯文&iddot;塔尔的时空。你的主意不错，埃蒂，我说谢啦。&rdo;

杰克说：&ldo;如果那个球把你送错地方怎么办？错误的一九七七年，或者……&rdo;他几乎不知道该如何说完。他想起黑十三第一次把他们送到隔界时，所有事物都是多么的不牢靠，还有在他们四周现实的华丽表面背后是无穷无尽的黑暗。&ldo;……或者更远的地方？&rdo;他说完了。

&ldo;那样的话，我就寄回一张明信片。&rdo;埃蒂耸耸肩笑着说，不过那一刻，杰克看到了他内心是多么恐惧。苏珊娜一定也看出来了，因为她用双手抓起杰克的手，紧紧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