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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第2页）

&ldo;我不会为我的信仰道歉，&rdo;他说，&ldo;不过如果我把你在卡拉这里的事情搅了，我很抱歉。&rdo;

&ldo;遇到女人的问题时，我觉得你的圣人耶稣有点下贱，&rdo;罗兰说，&ldo;他结过婚吗？&rdo;

卡拉汉的嘴角抽动着。&ldo;没有，&rdo;他说，&ldo;但是他的女朋友是个妓女。&rdo;

&ldo;嗯，&rdo;罗兰说，&ldo;事出有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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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走回去靠在栅栏上。时间已经在召唤他开始行动，但是他想让卡拉汉暂时领先。没什么原因好解释，就像拒绝安迪一样，只是一种直觉。

他仍在那里，又卷了一根烟，这时埃蒂从山上下来，吹开的衬衫在身后飘舞，一只手拎着靴子。

&ldo;嗨，埃蒂。&rdo;罗兰说。

&ldo;嗨，老板。我看到你和卡拉汉谈话了。今天给我们放假吧，我们的威尔玛和佛瑞德。&rdo;

罗兰皱起眉头。

&ldo;别在意，&rdo;埃蒂说，&ldo;罗兰，我只顾激动了，始终没有机会告诉你逖安祖父的故事。而这很重要。&rdo;

&ldo;苏珊娜起来了吗？&rdo;

&ldo;嗯。正在洗漱。杰克好像吃了足足十二只煎蛋。&rdo;

罗兰点点头。&ldo;我喂过马了。我可以一边装马鞍，一边听你讲那个老人的故事。&rdo;

&ldo;别以为它有那么长，&rdo;埃蒂说，的确不长。他讲到最后的关键语‐‐是那个老人向他耳语的‐‐他们正好走到畜棚。罗兰转向他，装马鞍已被抛到脑后。他双眼炯炯有神。他抓住埃蒂肩膀的双手‐‐少了两个手指的右手‐‐强劲有力。

&ldo;再说一遍。&rdo;

埃蒂毫不生气。&ldo;他让我靠近点。我从命。他说除了他儿子，他从未对别人说过，这点我相信。逖安和扎丽亚知道他当时在那里‐‐或者他自己说他在‐‐可是他们不知道当他把面具从那个东西脸上拿掉时，他看到了什么。我认为他们甚至不知道是瑞德&iddot;莫丽把它扔掉的。后来他又低声说……&rdo;又一次，埃蒂告诉罗兰逖安的祖父自称看到了什么。

罗兰脸上胜利的神采如此飞扬，以至于有些吓人。&ldo;灰马！&rdo;他说，&ldo;所有那些马的颜色深浅完全相同！你现在明白了吧，埃蒂？你明白吗？&rdo;

&ldo;是的，&rdo;埃蒂说。他咧开嘴巴露出牙齿笑起来，那种笑可不怎么让人舒服。&ldo;正如唱歌舞队的女演员对商人说的，我们以前来过这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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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标准的美式英语中，拥有最多意思层级的单词可能是跑。兰登书屋完整版词典提供了一百七十八条意项，第一条是&ldo;移动双腿快步行进，快于走路&rdo;，最后一条是&ldo;融化或者液化&rdo;。在位于中世界和雷劈之间边界地带的&ldo;新月卡拉&rdo;，这一荣誉应该归于考玛辣这个词。如果这个词列在兰登书屋完整版上面，第一条意思（假设通常的排列次序是使用的广泛程度）应该是&ldo;生长在所有世界最东端的一种稻谷&rdo;。不过第二条意思应该是&ldo;性交&rdo;。第三条是&ldo;性高潮&rdo;，比如你达到考玛辣了吗？（最理想的回答是啊，说谢啦，考玛辣大大的。）在干旱季节给&ldo;考玛辣&rdo;浇水是指给稻谷浇水；它也可以指手淫。&ldo;考玛辣&rdo;是某一盛大宴席的开始，就像一种家庭宴会（不是指食物，明白吗，而是指开吃那一刻）。一个男人掉头发（伽瑞特&iddot;斯特龙现在就是），就是在&ldo;考玛辣&rdo;。给动物配种叫湿考玛辣。阉割的动物叫干考玛辣，尽管没人能说出为什么。处女是绿色考玛辣，来月经的女人是红色考玛辣，丧失性能力的老人是‐‐对不起‐‐考玛辣之子。保持考玛辣是指推心置腹，这是个俚语，意思是&ldo;分享秘密&rdo;。这个词的性内涵很清楚，可是为什么村子北边多岩石的山谷被叫做考玛辣凹地呢？同样，为何有时一把叉子可以是一个考玛辣，而一把勺子或刀子决不行呢？这个词没有一百七十八个意思，但是肯定也有七十个。如果再加上有细微差别的意思的话，应该有两倍之多。其中一条意思‐‐肯定排前十位‐‐就是卡拉汉神父定义的套近乎。真正的短语好像应该是&ldo;来斯特吉斯考玛辣&rdo;，或者&ldo;来布尔‐嗯考玛辣&rdo;。字面意思是和整个村子推心置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