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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第2页）

至于草，都长得稀疏

如麻风病人的头发；干裂锋利的叶缘扎入其下的泥

尤似浸了鲜血揉成的土。

一匹僵硬的盲马，骨头根根毕现，

自从到了那里呆立已久，已被麻痹；

从魔鬼的马群中遭驱逐出，不再效力！

&ldo;下面读的是第十四节。&rdo;

活着？我只知它该是死了很久，

挺着荒凉贫瘠的红脖子，扯着老皮褶子，

也紧闭盖在稀落鬃毛下的双眼；

罕见这等妖形怪状之物带有如此的悲哀；

我从未见过一个畜生使我如此憎恨；

它定是千恶万邪，才活该这等凄惨痛楚。

&ldo;栗皮儿，&rdo;枪侠说，还猛地将大拇指指向身后。&ldo;拴在那边，老皮褶子的马脖子，还有所有描写都符合，只不过不是公马，而是母马。&rdo;

她没有应答‐‐不需要再做评价了。说的显然是栗皮儿：瞎子、皮包骨头，马脖子上到处是擦破老皮的伤痕。我知道，是匹又老又丑的母马。老头儿曾这么说……看上去像是老头儿的怪物。来吧，栗皮儿，你个老不死的草肚子、造粪机，你个走不动路的老母马，你个迷了路的四条腿的麻风病人！而这张影印件上白纸黑字，是一首许久以前的诗篇，也许，早在金先生出世前八十年、甚或一百年：……都长得稀疏，如麻风病人的头发。

&ldo;从魔鬼的马群中遭驱逐出，不再效力！&rdo;罗兰冷冷一笑，说，&ldo;虽然它不再是战马、也不会再成为战马，我们走之前还会看到它带着魔鬼回来。&rdo;

&ldo;不会的。&rdo;她说，&ldo;我们看不到。&rdo;她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更干哑了。她很想来一杯，但现在决不敢触碰这个可憎之地的任何东西，更别说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了。再过一会儿她就会取些雪来，让雪融化。然后她就有饮料了，她决不会在那之前喝什么东西。

&ldo;你为何这么说？&rdo;

&ldo;因为栗皮儿已经走了。就在它的主人盛情款待我们时，它已经走进大风雪中了。&rdo;

&ldo;你怎么会知道的？&rdo;

苏珊娜摇摇头。&ldo;我就是知道。&rdo;她翻到下一页，这首诗共有两百行。&ldo;第十六节。

&ldo;不是这样！我忆想……&rdo;

她停下不读了。

&ldo;苏珊娜？你怎么‐‐&rdo;接着，他的目光也落到了下一个词语上，即便是英文，他也认得这个词。&ldo;继续。&rdo;低沉的声音比耳语响不了多少。

&ldo;你肯定吗？&rdo;

&ldo;读吧，因为我想听。&rdo;

她清了清嗓子。&ldo;第十六节。&rdo;

不是这样！我忆想库斯伯特涨红的脸

掩在鬈曲金发下，

亲爱的伙伴，几乎直到我能触感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