苴苴男人掐着女孩的耳垂揉捏,身下毫不客气地顶弄着。
第一,口交是要戴套的。刘成君捻着女孩敏感点使劲作弄。家里现在没有,但是至少要避孕套。
第二,你刚刚开始性生活,要注意分寸。
第三,他掰过女孩的头,逼着女孩看自己的眼睛。下次不许这样了。
你不喜欢么女孩有点呛着,被男人撞地混身滚烫。
刘成君没回答。
不是不喜欢。恰恰相反。
他听到过林苴最动听的声音,知道女孩与自己吐诉过太多过往,观看过小孩还小一点的时候参加辩论比赛的录像,见识过生气的苴苴在自己面前两句噎死别人。
而那一刻,那个女孩称为文科生最锋利的武器收敛了锋芒,附身含住刚刚把自己弄的哭叫的凶器,虔诚的像是信徒,不为一切地跪在天使面前。
但他不是天使。他是魔鬼。
她折断了自己的翅膀,白裙披散在地上。她含着泪,亲吻着撒旦的三叉。
撒旦俯下身,眼神里是最后一点怜悯。
苴苴,自己惹的火,要自己灭干净了。
女孩洗干净趴在床上看书。男人倒了杯水坐在女孩身边,搂过女孩的腰。
饱食餍足的男人身上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他伸手拉卡一点女孩的睡裙,检查印记。
没啥印子。女孩放下手中的书开口,声音还有点哑。男人把水杯塞到女孩手里。
多喝点水。
哦。女孩低头吮了两口。
明天可能会疼。男人好心交待着。不舒服跟我说。
女孩看着面前的杯子,突然问:我是不是没出血?
没。男人拍拍女孩的头。可能有一点点,但是被稀释了。
哦。女孩点点头,男人拍拍她的手。
不累么?
女孩摇摇头,打开书。男人一瞬间觉得自己老了。
我陪你看会儿。老男人试图证明自己还年轻,从床头柜抽出一本书。
我困啦!女孩好意开口。男人顺着台阶下,关了灯。
晚安
笔者的话:
我写的头疼
林苴好惨啊淦写着写着林苴的过往越来越心酸了
遍体鳞伤还独自坚强,我可太爱了(此处没有暗示某些国家民族的意思)
前段时间糖来的太突如其来了。最初的时候还是有点争执和苦头的。刘成君一直在压抑自己dom的性格。因为女孩提过自己是switch,他把更多注意力放在了女孩作为dom一边的尊严上。
无奈小姑娘很愿意在床上做他的sub(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