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她的心跳就如同这鼓擂,一上一下地疯狂跳窜,好似下一刻就要在她的胸前撕开一道巨大的裂口撞上哪里去。这里蒸腾着热气,但她的手与脚却像是浸泡在某个冬夜里刺骨的河水里,渗入骨缝的寒意要将她的头颅整个冻坏。她的牙齿在疯狂地打颤,喀啦喀啦的细碎繁密的碰撞震得她要软倒在湿滑的地面般。
她好像无法呼吸了,闷热湿潮的水雾成了一只捂住她嘴鼻的男人的手,有力而毫无怜悯地止住她的吸吐。传入耳内悠闲的洗浴声更如一把架在她命门上的锋刀,只要不远处搓洗长发的人愿意,刀随时会切断她的脖颈,让破开喉咙的烫血飞溅到浴室的每一角落。
哈、哈。。。。。。
打开,求求你,快打开。。。。。。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打开,求你了,打开
「万达,不冷吗?」那人突然开口了,沉默了一瞬后又笑说,「抱歉,你应当比较熟悉这个声音。」
她被突如其来的人声吓得险些尖叫,紧绷的神经在这刻被挑上高峰,她发颤的手已经握不住门把了,浑身被惊怕席卷过后只余下瘫软的肌肉。她直直倒下地,嘴唇失去了血色,额头也不断地冒出汗液来。
她无法离开这。
门被锁上了。
继母平日独特可亲的声线一下令人憎恶起来,她蜷缩身体,膝盖弯折挡在身前。万达不敢转脸去看那人,哪怕仅仅只回想方才的景象就令她生出一阵惧怕。她不论如何都预料不到的,恐怕就连她躺在床上虚弱的父亲都料想不到如此荒诞的事。
她的继母、父亲的妻子是一位男人。
一位脸蛋漂亮的、长着男人该有的东西的男人。
她紧紧咬住下唇,无边的恐慌让她迟钝了许多,连门齿咬破表皮都未察觉。她飞速地思考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又要怎样脱困,去告诉父亲继母的真面目?她想到自己会被杀死,冷意随着她的想法蔓延到全身。她会被那男人杀掉,她
粗糙的指腹突然触上了她的下巴,「来,」沙哑的女人声音在她耳边炸响,接着男人捏住她的两颊,巨大的力气让人无法抵抗,他逼迫她松开了刺入唇部的门齿,「别那样紧张,万达,放松些。」男人掰过她的脸,让她正对着自己,「万达不是喜欢我么?」他问。
男人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凸起的背骨抵在前胸。与她全然不同的坚实把她的心再次推向悬崖的顶峰,她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又无比清晰地体会到男人与继母的不同有什么东西贴在她的后腰上。
她猛地僵住,呼吸都一并放轻了许多。
「母、母亲。。。。。。」她脸色煞白地开口叫他,企图用这个身份让自己脱离惨境。
男人的长发绕在他伸出的手臂上,细长错杂的丝线使他增添了一种美。男人在听见这声称呼后摆出了她所熟悉的属于继母的笑,他把她转过来,腹下的器物随之抵在了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上。
「你一定冻坏了吧?」他温和地捻起继女颊边的碎发撩到耳后,接着一把将她抱起,手臂穿过膝窝,「来,我们去暖暖身体好吗?」
她不敢反抗,像一个无知觉的尸体,任由男人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物什穿过她两腿之间,烫且硬地贴着她的身下。她不敢挪动自己的视线去看物体是如何挺立在中间,只头皮发麻地靠在男人身上。宽大的手掌抚过后颈时她猛然一震,立即如受惊的幼兽般弹起。
男人忽然闷哼出声,不容置疑地再次将她按回原处。
「别乱动,万达。」男人半盖着眼说,两掌掠过她的侧颈,把手心里搓开的沐浴乳擦上去。男人的十指仿佛一只只蛇,又像是蠕动的虫,它们从不同的方向在她的身上爬走,由脖颈到后背,又绕到贫瘠的胸口前,似是无意地擦过她平坦的乳房。
男人接着抓过她的手细细地搓洗。
「你在想什么?」男人的拇指挤入她的指缝时开口问。
「不。。。。。。」她一惊,「我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