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风心里正奇怪,然后更奇怪的来了,杨东收回了刚刚充满敌意的眼神,冲着戚安,微笑着点了点头。
真是纳了闷了。
秦慕风转头,更让人纳闷的就出现了,戚安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也对着杨东的方向点了下头。
秦慕风:!!!
“你认识他?”秦慕风看了看杨东,又看了看戚安,问出口。
“一面之缘。”戚安淡淡地答。
“什么时候?”按理说俩人不能有啥交集。
“以前。”戚安说。
秦慕风:……您说的这不是废话吗???
见戚安无意多说,秦慕风耸耸肩,也不继续追问。总归这事在秦慕风看来,也没那么重要。
陈芝麻烂谷子,还不是多光彩的事,不提也罢。
初七开始,便是上班的日子。
直到初七大早上,秦慕风终于忍不住躲在戚安怀里哀嚎,这个年过的实在是太快了。两个人独处了没几天,又得恢复那种早上各自出门,然后晚上才能见面的日子。
戚安好脾气地在怀里哄了半天,才把一身起床气的秦慕风安抚住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型起来吃早餐。
边吃早餐,边看着自己律所近一个月的日程表,叹了口气,“顾逸下个月要出差,哎,看来应酬的事儿又得我上了。小爷酒量是好,但也不能当酒缸使啊。”
戚安听了跟着心疼,但是应酬这事儿不可避免,尤其秦慕风作为律所的合伙人,这一年能拉到几千万的项目,年底能分到多少红利,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应酬的。
不过,戚安忽然很好奇一件事情。
“慕风,”戚安问,“你酒量这么好,有喝醉过的时候吗?”
秦慕风想了想,“有的。”
“我以为你真的千杯不醉。”戚安笑着说。
也难怪戚安会这么认为,在有限的几次跟秦慕风一起喝酒的经历中,他就没见秦慕风有过一丁点的醉态。
反倒是他,好像每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