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五道目光望了过来,顿时有点惊异。
惊异的是向缺的穿着貌似应该去桥洞底下而不是应该出现在这里。
不伦不类!
“什么事?你谁啊,谁和你喝一杯啊!”有人皱眉出声问道。
“不喝的话那唠点事……是这么回事!”向缺一拉旁边的女子,把她拽过来冲着白西装说道:“你刚才把一杯酒洒在了我朋友身上?”
向缺还是很礼貌的,描述的时候用了洒,而没用泼这个字。
“嗯,洒了。”白西装笑着点了下头。
“你看,这衣服也不便宜,这女孩一个打工的也赔不起,衣服呢还是借的,我看你也是个挺有身份的人可能不能因为一件衣服就鸡头白脸的吧?人家女孩这么不容易,要不你就赔她一件衣服吧,行不?”向缺一本正经地说道。
白西装抿了口自己杯子里的酒,淡淡地说道:“洒就洒了呗!”
“不是,这衣服一万多一件,正经挺贵呢!”向缺愕然说道。
“一万多,挺贵?”
“呵呵……”
五个人全笑了,其中一个穿着低胸露背装的年轻女人笑得更是花枝乱颤:“在你的眼泪,是不一万多就已经算是最贵的衣服了。”
“嗯,我这一身才一百多块钱,一万块钱你说对我来讲是什么概念。”
“你真打算让我们赔?”有人又问了一句。
向缺皱眉说道:“有点墨迹了,我还得再重复么。”
“唰”几个人脸色有点变了,那白西装挺无语的轻声说道:“洒就洒了,赔不了。”
“为啥啊?”
“都说了她就是个弹曲的打工的,来这就是服务的,她的职责是陪好我们伺候我们,明白吗?”
向缺轻轻的晃了下手里的红酒说道:“真不赔啊!”
“嗯,赔不了,还有我正奇怪呢你这样的人是怎么走进这种地方的,被她偷偷带进来见世面的?”
向缺停下了晃动的酒杯,然后“唰”的一下就把杯里的酒甩手就朝前面的白西装泼了过去。
“噗”一杯鲜艳如血的酒液全都洒在了对方的身上,从脖子下方开始延伸到腰部,浸红了一大片。
白衣服比较不耐脏,别说一杯酒了,手埋汰了在上面擦一下都能出现一块污渍,这一杯酒泼下去可想而知是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