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秋月没有待太久,便告辞。
在她走的时候,应采澜让她把阎苏给带走:“如今康亲王府危机四伏,唯恐照顾不周,阎苏还是跟你回去比较好。”
“好!”常秋月果断同意。
不仅仅是为了她女儿的安全,主要是:万一真出什么事的话,不能让阎苏拖累了应采澜!
常秋月走后,应采澜站在中庭下吹了一会儿冷风。
平静下来了,难免会想到阎佩瑜。
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
直到她感觉有些寒冷,打了个喷嚏,才转身进入配药间。
继续奋斗!
且说,常秋月回了常府后。
如今常家失势,做事极尽低调,尽量不惹事。
而常秋月虽然住在娘家,却也已经购置了新的宅子,等装潢好了就会搬走。
常家人多眼杂,应采澜交代她的事,她没有立刻去做。
而是在次日出门,去查看医馆的装潢进度的时候,让心腹悄悄从医馆铺子这边的后门出去。
通达牙行。
蔺炀每日早晨都会到这边来,听说后门有人找,他便过来。
这种事常有发生,毕竟他们干牙行这种人口买卖的,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需要走后门的!
那青衣小婢将手中厚厚的信交给他:“请蔺大东家过目!”
之后那小婢便走了。
蔺炀挑眉,拿着信回到了书房。
信是用火漆封口的,撕开信封打开信笺一看,他挑了挑眉。
时下会用炭笔写字的人,也就应采澜。
即便是有模仿她用炭笔的人,却无法模仿她的字迹!
“果然,真是个妙人!”蔺炀把给自己的那部分信给烧了,坐在原位思忖片刻:“可我要不要帮她呢?”
七日后。
应采澜闷在配药间里,没日没夜地努力研究蛇毒。
而进宫去给太子妃侍疾的柳传声,会将病况送出来。
这些事,都是必须经过太子同意、在太子眼皮底下进行的。
对此,阎佩瑜还是有些担忧:“殿下,臣弟以为,若世子妃对太子妃的情况毫无所知,出差错就不好了。”
“怎么是一无所知呢?”阎屹面上波澜不惊:“柳大夫不是每日都送病历簿的抄录本出去?”
阎佩瑜想说:看诊只有亲自上手才更有用。
当初他的病,只是看个病历,表示他无药可救。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