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是自己的孩子,也并没有因为跟阎襄不对付,而对阎苏有偏见。
“婶婶!”
看见应采澜进来,阎苏便不想要阎佩瑜了。
即便这个堂叔很温和!
阎佩瑜无奈苦笑:“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现实呢?”
话是这么说,却并没有任何不悦。
应采澜走过来,坐在阎苏旁边,问:“画什么呢?”
阎苏高兴地回答:“就随便画画小鸟!堂叔说,要等我病好了以后,才可以给我做纸鸢呢!”
应采澜挑眉,看了一眼阎佩瑜。
他眸光与她胶着在一起,笑道:“世子妃这么会带孩子,如此想来,以后咱们的孩子,自然是不担心养不好了。”
“去你的。”哪怕他知道了自己一直在喝避孕汤药,应采澜也完全不在乎。
本来吧,现在的情况就不适合要孩子。
哪怕是康王妃亲口问过来,她也敢理直气壮地说:现在不想生、不能生、不准生!
“呵呵……”阎佩瑜轻笑,问:“应太师……这一次立场明确了吧?”
养了个无德的庶女,应淳善被皇帝召见,定是挨了一通训斥。
心里如果没有想法,才不合理。
应采澜点点头:“不然呢?”
“如此甚好。”阎佩瑜点了点头,便不再多问了。
时候不早了,雪梨进来,说是药浴汤已经煮好了。
应采澜便让奶娘把阎苏带去沐浴。
没有别人,阎佩瑜才将宫里刚刚传出来的消息,给她说了。
“不出所料,休书被撕了。”
“大皇子被处罚,关在他幼年居住的庆熙宫闭门思过,算是关禁闭,暂时失去了行动自由。”
“大皇子妃则是带着两位小姐,回了常家。”
“常家的态度很强势,要求处置胆敢掌掴郡主的应彩月。”
“但应彩月怀着皇孙,自然是动不得。”
“所以,暂时僵着。”
应采澜知道这男人心里肯定有打算,便问:“打算什么时候弄,怎么弄?”
弄什么?
当然是把应彩月肚子里那个孩子弄了!
一旦那个孩子没了,常家是不会放过应彩月的。
阎襄自身难保,没法护着。
在大皇子府其他女人的折腾下,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阎佩瑜答道:“并不是容易的事。”
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且不谈,更重要的是,不能引火烧身。
谋害皇嗣的罪名,他们不能背!
要做,也得是借刀杀人。
“行吧,那就再等一个好机会。”应采澜耸了耸肩,又道:“药铺后天开业,明日还得进宫给太后复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