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从宗室长老们那里得知,那老者竟是钻研蛊道的长老的生身父亲。
长老们提及这段往事便不胜唏嘘。
“当年,他一心痴迷蛊道,家族长辈屡劝不止,后来终于弄出了祸端。”
“他癫狂至斯,竟相继用他夫人和女儿的身体来养蛊,直至最后妻女丧命,只留下个儿子,便是如今的宗室长老之一。”
“他儿子同他一样,醉心蛊道,但却恨根深种,待成年以后报复于他,联合族中祖辈将他制裁,自己另立门户。”
“后来几十年时间里他都销声匿迹了,他们父子间的恩怨族中其他房并不多管。还以为他早已经死了,却没想到竟是被囚禁着活到现在。”
“几十年,他竟能在那暗无天日的地底下活下来,简直……是个怪物。”
第1077章必然困难重重
晚间,楼千吟醒了过来,服了些汤药。
营帐里众多医者来看,却无进展,反让他觉得烦扰,便让他们都走。
苏昀告诉他,现在已经发现了一个有可能治得了他的人,只是得再等两日才能劝服他。
楼千吟道:“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等得。”
随后苏昀没再打扰他,顾盼月和楼千古也出去了。
楼千吟进了些晚饭,他现在的情况为避免血液循环加快使得荧祸在他体内加快游走,尽量都是卧床休息。
姜寐忙前忙后,先给他打水洗漱,又准备干净衣裳,一会儿给他擦身更衣。
楼千吟心有所感,问她道:“这几日都是你在给我擦身?”
姜寐点点头,道:“嗯,早晚都有给侯爷擦身。”
楼千吟看着她忙碌,她连忙又解释:“我没有多看的。”
楼千吟道:“便是看了又何妨,反正也是给你看的。”
姜寐愣了愣,而后抬起眼来,眼角微红地朝他笑。
他伸了伸手,手指抚上她眼角,指端微凉,道:“辛苦你。”
姜寐歪头蹭着他的手心,脸上的神情分外满足,“不辛苦,只要侯爷好好的,我做什么都不辛苦。”
她没什么用,在这种时候帮不上大忙,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照顾好他。
姜寐道:“我给侯爷洗头发吧。”
随后楼千吟横躺在床上,头朝外靠着床沿,姜寐打来温水,手里温柔地掬着他的发丝入水,一如从前,神色认真而虔诚,极为珍视。
给他洗完头发,又拿炉子烘干,然后才给他擦身更衣。
照顾好他以后,她方才去洗漱更衣,回来上床在他身边躺下。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