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瑾皱了皱眉,捉住她的手便拿过来,低头把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给她吸着止血。
顾盼月手上轻颤,微微挣扎,道:“不碍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顾修瑾放开了她的手指,却有些不悦,把她怀中的衣裳拿出来丢在针线篓里,瞬时捻灭了灯火,弯下身道:“今晚不许做了,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做。我不着急穿。”
顾盼月依偎在他的怀里,心里怦怦乱跳,顺口就咕哝了一句:“也不看看是因为谁我才被针扎的……”
“因为我扰乱你的心了?”顾修瑾问。
顾盼月闷口不答。
是啊,从一回身看见他时,心就乱了。没被多扎几针算轻的。
“看来以后你给我做衣裳时我还不能在一旁看着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顾盼月抱上了床榻。
……
外面的蛐蛐儿声不知什么时候休停了,一切都静谧如初。
天色才蒙蒙亮时,顾盼月猛然惊醒。适时顾修瑾也醒了,她便道:“二哥,你该走了。”
第248章喂不饱的狼
一出口,嗓音在纵情过后沙哑得迷人。她感觉她根本没能睡多久,好像是前一会儿才歇下来的。
顾修瑾起身准备更衣时,她便露出半张红红的脸,偷偷摸摸地看他。
几次被他捉住了视线,她便又游离地挪开。
“你好像还很精神。”顾修瑾道。
扶渠摊手道:“二少爷,好像小姐很累,眼下还没起,睡得沉呢。”
顾修瑾点了点头,道:“昨天外出一整天,累也正常,别去吵她,让她多睡一会儿。”
说罢他就转身出了院子。
扶渠不放心,道:“可夫人那边小姐还得去请安呢。”
顾修瑾头也不回道:“我会替她向夫人请安。”
既然顾修瑾这么说,扶渠也就只好照做了。
顾盼月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彼时屋外正春光明媚,和风细暖。
今日顾修瑾十分有闲,一直留在家里。
这会儿顾修瑾正来了宴春苑,还带了好些吃的给狼犬,矮身蹲在树荫下,耐心地喂狼犬吃饱喝足。
还时不时伸手揉揉狼犬的头,像是鼓励它,更像是夸赞奖励它。
狼犬的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顾盼月在房里叫了扶渠,扶渠连忙在门口敞门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