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什么,她好像就猜到什么一样:“您是不是有东西忘拿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婚礼出了点……”
我说到一半,又停下。
因为意识到今天的事情非同小可,万一月嫂跟楼下小区大妈说了出去,搞不好又是被捕捉到成了一场口祸。
心里想了一下,换了口吻:“只是婚礼上出了点小状况,身体不太舒服,好像有点发烧了,头疼。”
月嫂走了过来,婆婆妈妈:“我就说,今天降温,太太你刚出月子不久,就穿一件大衣,不着凉才怪。”
我勉强笑了下:“嗯,我应该听你的,现在好了,搞的苏云婚礼都没发正常参加,真是自己找罪受。”
月嫂还要再说点什么,变被我打住:“恩恩呢,家里这么安静,家里这么安静,不会是又睡了吧?”
“太太,刚出生的孩子哪个不是吃了睡,吃的,太正常了。”
我抿唇一笑:“你说的也是,长大了就吵了……我去看看她。”
看完恩恩之后,月嫂朝我走过来,手里拿着白纸和一杯白开水。
我有些不明所以,仔细看了看,原来那张白色餐厅纸上放着两粒药。
“太太,这是退烧药和水,你赶快吃了吧,要不然病情拖重了,要去医院吊水打点滴,那可不好。”
月嫂这举动让我我心里暖暖的,就那么随便一说的理由,月嫂竟放在了心上,又倒水又配药的,唯恐我病了。
可是,我本来就没病,没病还吃药,更何况今天婚宴上还喝了红酒,药和酒放一起,到时候没病都成有病了。
可眼前,又不能直接说不吃,面对月嫂的好心,我只能点了点头,扯出一个笑容:“好,我知道了,我等会就吃。”
“那我去洗碗了。”
我点头:“好。”
看着月嫂走进厨房,我刚伸手准备将药偷偷收掉,苏云就来了电话。
“到家了?”
“嗯,到了。”
“好,那我先挂了。”
我急忙拦住:“等等。”
“怎么了?”
我语气里透着担忧:“你那边解决了吗?”
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傻,我什么事情搞不定?还担心起我来了?”
我忍不住说:“你和他还真像,一样的固执,什么事都自己扛。”
我说了这句话很久之后没有声音,然后就是电话挂断的嘟嘟音。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已经无法挽回。
那个人啊,还真是苏云的心尖刺。
我握住黑了屏幕的电话,神情变得有些惆怅起来。
不过也没惆怅多久,神速洗完碗的月嫂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