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可以先睡一会儿。”
白浮雪极不情愿地靠上去,“陛下是本?宫的前女?友,和前女?友之间的关?系不能那?么近。”
白浮雪非常恶趣味地补充了一句,“会被本?宫以后?的女?朋友介意。”
从前说过的骚话,现在全是刺在心上的刀。
萧时之窒息,但是面上笑?容更加柔和。
“可以给朕一个机会吗?”
白浮雪避而不答,目光上下打量在女?皇陛下今日的衣裳上,“你穿的很好看。”
好像一只?求偶期的孔雀。
萧时之俯下身在小?美人额头上落下一吻,“能够得到?亲爱的的赞赏,是朕的荣幸。”
白浮雪被肉麻的全身起鸡皮疙瘩,闭上眼睛决定不理这个人。
马车到?达宗人府,没有惊动任何?人。
萧时之先一步下车,搀扶马车里的小?美人。
等到?白浮雪站稳后?,把车才缓缓离开?,她们从侧门入内,一整条路上的侍卫全部被支走了。
萧时之停在不远处,前面一栋灰扑扑,房子里面就是之前还叱咤风云的肃亲王。
从前王府的华美精致全都消失不见,迎接这个中年人的只?剩下萧索,
肃亲王的大胡子很久都没有整理了,现在像杂草一样竖在胸前。
脸上是饱经沧桑后?的瘦弱,每天连饭都吃不上一顿。
只?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残余着光亮。
萧时之想要上前,被白浮雪轻轻阻挡住,“你等等。”
萧时之乖巧的站在白浮雪身后?,“一切都听雪雪的。”
白浮雪最看不惯萧时之之后?嬉皮笑?脸的样子,却?总是无可奈何?。
她缓慢解释说,“肃亲王好歹年轻时候西边待过,骨子里流淌着难以屈服的血液,就算被关?住了,也不可能心思安定。”
白浮雪角说正事时非常冷静且理智,“皇后?在宫里无法传递消息出去,更不想和王府有任何?纠缠。”
萧时之接过白浮雪的话,“所以亲爱的的意思是,朕的皇叔在谋划不得了的大事。”
萧时之和白浮雪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就算在冷战,两个人的默契不减分毫。
没有等太久,肃亲王所在的残破屋子的房梁上,突然蹦出了一个黑衣人,眼睛是来自草原的绿色。
肃亲王用沙哑的嗓子说,“霜媚的情报传出来了?”
黑衣人:“公主没有从宫里传出来任何?情报,只?说了一句话。”
黑衣人用非常不流利的中原话说,“公主说‘北庭人嗜好烟酒赌博军中的将士,无人不抽烟,无人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