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马车经过段合肥的家,车夫询问要不要停下。
江别鹤直接催促:“直接走,直接回安庆,今天就回。”
他现在瞧着门上“段府”二字,就已心生厌恶。原本天衣无缝的一个计划,其中最大的环节就是段合肥的变卦,没有段合肥的变卦,此事本会进展的顺顺利利。
花无缺想起江玉郎那事,宽慰道:“江小鱼杀害江玉郎一事未必是真,江兄不如临摹贵公子画像,多派人手,四处打听。”
江别鹤明知他儿子没事,但还是装装样子,点头焦急。
回到江别鹤住处,破屋在花无缺的财力下已修葺一新,住了几日,一连几日都没有江玉郎消息,连江小鱼也再没看到。
日子好像回到过去,一个人寂寞的穿衣吃饭独行,除了身边有个荷露陪着。
江湖好似平静下来,但偶有十大恶人的消息,江别鹤不放心,常常跑出去,一探究竟。
这一个月里,除了花无缺老老实实在江家待着,江别鹤在江家待着的时日屈指可数。
只是,心中越发思念江小鱼,爱情的禁果如同毒药,让他难忘。
直到江小鱼的突然出现,这种感情越发难以抑制。
江小鱼被花无缺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还有些吓到了。
“一个月没见,已经这么想我了?”那语气,依旧戏谑。
“嗯……”花无缺的声音从小鱼儿怀里传出。
接着不等江小鱼再次开口,对方已将他抱起,跳出窗外,摸进一间客栈里找了一间空房。
小鱼儿幸福的软在他怀里,嘻嘻笑道:“怎么不在江家?”
“隔壁睡了荷露,声响太大。”说着,已将小鱼儿轻轻放到床上,他整个人也双手撑着,垂下头,去寻找江小鱼的唇。
他已迫切想品尝这道清蒸鲈鱼。
小鱼儿红着脸,被对方嵌的太紧,一想对方那句“声响太大”,更是羞愧的涨红脸。
确实是声响太大,墙壁都有些簌簌落灰,整整持续几个时辰。
当店小二上楼查看情况,看到门口那锭银子,屋里的哼声,便自觉下楼了。不过是一对小情侣借他们这客栈“办事”,既然给了钱,谁又和银子过不去。
江小鱼侧身躺着,脸红的不成样子,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你堕落了!堂堂无缺公子怎么成流氓了?唉,师门不幸啊……”
花无缺无所谓他说,只是笑的温和,替他揉着腰,轻声询问:“你去哪了?这一个月。”
小鱼儿摸了摸鼻子,笑的开心:“你肯定猜不到,我这段时间的境遇都跟看戏一样,每天都认识新人,每天都发生不同的故事。”
“什么故事?”可叹他花无缺天天和等着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样,人生无趣,小鱼儿却每日在外逍遥快活,手里力道不觉重了重。
江小鱼一阵吃痛,连连叫道:“轻点轻点,腰要被你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