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来,我来。”
横竖都是死,萧咪咪已抢先一步,拔起地上的宝剑,一剑刺出,她身行之快,真如急箭离弦,那一剑朝着邀月飞去。
邀月竟直直站着,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花无缺又怎能如她所愿,但见人影一花,他已拦着萧咪咪的去路。
萧咪咪手中长剑忽然就不听使唤,剑峰扭转,剑尖已对准了她自己。等她想抽的时候,已无法抽回,眼睁睁的看着那剑像切豆腐一样,切到她自己脖子里。
邀月见他还算听话,脸上寒气缓了两分,花无缺已不忍去看,只是盯着自己掌心,已有些颤抖,无法相信,自己终究还是对女人下了手。
邀月又动了,径直向大殿内走去。
那里面,还有小鱼儿!
花无缺连忙紧跟其后,冷汗几乎打湿他的后背。
邀月走了进去。
里面没有别的出路,唯一相通的屋子是一间茅厕。
她的双眼快速扫过整间屋子,除了周围陈列家具,再无别人。不仅小鱼儿凭空消失了,连江玉郎也不见踪迹。
他们能去哪?他们唯一能躲藏的,只有茅厕那间,他们已经躲进那里了吗?
邀月忽然回头:“我让你找的人,你找到没有?”
花无缺怔了怔,回答道:“弟子无能!并未找到那位江小鱼。”
邀月皱眉,过了半晌,缓缓道:“此人出自恶人谷,十分奸诈,只怕也用了其他身份。”
邀月忽然又说:“江湖有铜先生和木夫人二人,皆我多年好友,你见到他们,一切听他们指挥。”
“是!”就是过了这么久,花无缺始终不明白,两位师傅为何要戴上假面,以铜先生和木夫人的名分在江湖行走。
“还有一事。”邀月道:“我要去你江南,江南大侠江别鹤会帮你寻找江小鱼。”
“弟子遵命!”
恐怕始终是无法避免。
他只觉心累,重新开始,全部重新经历一次。
众女又簇拥邀月宫主离开。
“公子。”荷露蜻蜓已拥上前来。
蜻蜓奉上一柄折扇,“公子,您的扇子。”
花无缺拿进手里,表情凝重。
荷露瞧着自家公子那包扎粗鲁的右臂,忍不住开口道:“公子,奴婢给您重新包扎一下。”
花无缺转而看向自己那右手,轻轻抬起,活动了一下筋骨,道:“无需。对了,那位铁姑娘……”
蜻蜓看自家公子都这副模样了,还去担心铁心兰,顿时抱怨道:“她没事,公子您怎么总关心那铁姑娘,您在此处吃了苦,她却……”
荷露厉声道:“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