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专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跑着返回,这场面他见过太多次了,但每次都听得头皮发麻。
秦白又喝了一口茶,从容踏进去。
“嘻嘻。”戏腔变成了诡异的笑声。
“有客到——”她又唱起来。
幽冷阴森。
同时这里刮起来一阵阵的小旋风,也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纸钱,打着旋儿往他们脚边飞。
宋以清看了一眼胥沉,“你要不还是出去等我?”
那声幽怨的戏腔里,煞气极重,他一个道法高深的人,就被这两嗓子唱得,已经开始不舒服。
“走啦!”秦白觉得他这徒弟真是多于担心那个大高个。
秦白也哼起来一句戏腔:“可有酒茶饮——呐!”
“嘻嘻。”声音笑起来,他借着唱,“佳酿独守,良人赴,一醉解千愁。”
这就算是接上了。
就差个戏班子奏乐。
幽幽空灵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明明是青天白日,却忽然天色暗沉,古朴赴村落亮起来一盏盏深绿色的鬼灯笼。
青石板的路上,青苔零落,长街无尽,空无一人。偏偏那戏腔从四面八方袭来,黑洞洞的房屋里头总好像有无数眼睛盯着他们在看。
气氛诡异至极。
“哇,好刺激!”9701拉着青连的手手,“不怕哈,我保护你。”
青连比画着兰花指,一脸幸福,他也用不伦不类的戏腔接话,“夫君,我们去那边瞧瞧——”
他的手指向一处。
随着深绿色的灯笼亮起,长街尽头有一家二起小屋忽然亮起来灯光。
那是对比鲜明的白色大灯笼,发着幽冷的光,上面贴着血红的“囍”,滴滴答答的血液粘稠无比。
一个穿着大红戏服的无脸人,正扭着纸片一样的身体,咿咿呀呀地唱着戏。
声音极其哀怨。
“走啊,过去讨杯喜酒喝。”秦白晃了晃手里的葫芦。
宋以清拉着胥沉,护在身后,赶紧跟上。
第55章不对劲儿
秦白大步流星走过去,却发现,不论他们怎么朝前走,那挂着大白灯笼的小楼永远都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
“师父,我们一直在原地踏步,这东西确实有点本事。”宋以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