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真的要死了。
男人心如死灰,瞳孔黯淡无光,在皇甫溟强大的威压下,他连逃跑都做不到。
另外几个房间里古邪等人从门缝间看着外面,却不敢出来为他们二人说一句话。
在距离男人只有半尺之时,皇甫溟忽然停下脚步,嘴角似勾起一抹笑意,随后转头,一晃眼便不见了踪影,再出现之时,已经在一间房门外。
他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跪在地上的男人见皇甫溟离开,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直到完全放松下来,他才感觉到,全身都已经湿透了。
刚才殿主真的想杀了他!
可为何又放弃了?
刚才殿主进的那个房间,住的是,殿主亲自去接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真的那么特殊?
雅云轻咬着下唇,那个女人,一定不能留!
……
房间内,苏千澈坐在桌边,似是料到皇甫溟会进来,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没有丝毫意外。
皇甫溟走到她面前,一眼便看到女子红唇如玫瑰沾上晨露,娇艳欲滴。
无形的怒气侵占脑海,皇甫溟低下头,抬起女子下颚,拇指狠狠按在女子红唇上,手指用力搓揉着唇瓣。
他勾唇,笑得邪肆:“小东西,你嫌爷脏,难道司影就干净?”
苏千澈眉头微皱,抬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甩开:“皇甫溟,你发什么疯?”
“你是不是觉得,司影很干净?”皇甫溟双手撑在苏千澈身侧,把她锁在桌子与胸膛之间。
男子的呼吸近在咫尺,清甜的魅香传进苏千澈鼻端,苏千澈微微晃神,微闭了闭眸,再睁开,眸底清明一片。
“你想说什么?”苏千澈背靠在桌边,懒洋洋开口。
“司影可以,为何爷不可以?”皇甫溟伸手放在苏千澈脑后,指尖插进女子乌黑发丝,手指齐根处扯着女子发丝,迫使她仰头看他,“告诉爷,为何。”
苏千澈半阖的眸慵懒看他,红唇轻启,“放开我,皇甫溟,你帮过我,我不想对你动手。”
“你对爷动手?”皇甫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的笑邪肆张扬,“你以为爷会怕?”
苏千澈默,不想与他耍嘴皮子。
“爷对你一再忍让,你就不能乖一点?”
苏千澈双臂撑在桌面,姿态慵懒闲适,“皇甫殿主,以你的实力和相貌,想要找乖一点的女人,不是难事。”
为何就非要对她纠缠不清?
皇甫溟眸光微深,他喜欢听话的女人,那样的女人想要多少有多少。
他从不缺女人,女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不知何时,他却被这个一点也不听话的小东西扰乱了理智,甚至因为她,对其他女人提不起任何兴趣。
苏千澈伸出一指,抵在男子胸口,半阖的眸底溢出浅浅星芒:“皇甫殿主,这半个月,我们和平相处,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我都可以尽力做到。”
“和平相处?”皇甫溟似乎又听到一个好笑的词,连眼角都带着笑,眸底却是半丝笑意也无:“你是爷的贴身丫环,为爷做一些事,是你的义务。”
“贴身丫环是什么,小东西知道吗?”皇甫溟在女子白玉般的耳垂旁轻吹一口气,邪恶的语气如恶魔之音:“就是伺候爷起居的丫环,若是爷需要,你还要给爷暖床。”
苏千澈轻笑,不甚在意地说道:“不知道。”
皇甫溟亦笑,却带着点点冷意:“这么说来,小东西是想赖账了?”
苏千澈微歪着头,嘴角笑意雅痞雅痞的,“我有说过吗?”
皇甫溟微眯起眸,捕捉到女子嘴角的笑,他伸出手,指尖放在女子唇角,“小东西,爷很期待,未来的半个月。”
苏千澈耸了耸肩,“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皇甫溟站直身,拉起她的手腕往床边走去,“天色已晚,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