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珏出来时,萧真在屋外都急出了一身汗,“甘棠……”
聂珏安抚着笑,“伯爷宽心,眠云不会再想了。”
萧真愁眉不展。
聂珏将手放进袖中,道,“伯爷,有空就陪着眠云吧,等挨过去了,就都好了。”
萧真颓唐,“幸亏你提前跟老夫说了,要不然老夫后悔都没地方去。”
聂珏笑着摇头,“眠云是我的学生,我当然是万分记着的,凡对她会有伤害的,我都会帮她避开。”
“甘棠,眠云有你这个老师,是她百世修来的,”萧真感激道。
聂珏谦谨着笑,“伯爷莫夸,我当骄傲了。”
萧真便也轻松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聂珏便告辞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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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珏刚回来,高庭渊在院子里跟贺大夫两个正等她。
“甘棠,你要的原隋丹贺大夫开出来了,”高庭渊道。
“这么快?”
聂珏自轮椅上下来,高庭渊接过她的手,将人托抱着放到了摇椅上。
贺大夫隐有自豪道,“这药小的以前就研究过,只后来觉得没啥用,便丢在一边了。”
他递过来一只小盒子,“小的去了毒性,这药对身体没大碍。”
“人吃了真的会出现假死症状?”聂珏揭开盖,看了看这粒粒黑乎乎的丸子,不大信,“太医能看出来吗?”
“他们若看出来,还叫什么假死药?”贺大夫拎过一只装了小白鼠的笼子,指着其中的一只看起来死了的白鼠道,“小的喂这只白鼠吃了近五日的原隋丹,今早上就这样了。”
“贺大夫炼药我是见过的,经他手的药,只要他保证,基本就绝对没问题,”高庭渊道。
聂珏又盯着那白鼠看,“不会真死了吧。”
贺大夫便有点不满了,“聂大人您在质疑小的医术吗?这白鼠过一夜就能醒,咱们等着就知道了。”
聂珏摸了一下鼻子。
高庭渊找了其他话道,“贺大夫,我父亲常吃的章鹿饵没了,你再给配些。”
贺大夫便离了院子。
“贺大夫性子古怪了些,不过他却是有大本事,我母亲当年生我难产,若不是他,只怕你就见不到我了,”高庭渊说。
他说的再平实不过,聂珏用手抚了一下他的脸侧,把那小盒子放到金鱼袋中,又来搀他的手,“我信的,只是怕有个不慎。”
高庭渊轻拽她站起,与她沿着走廊慢慢的走,“你把戚婉接出来,打算怎么安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