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跟贾子兰弄混了,”高庭渊感受着那温热,心间激荡不已。
聂珏埋到他颈边,“没有。”
高庭渊吻到她的发顶,轻声道,“睡吧。”
夜静了下来。
------------------------------
隔天休沐日,高庭渊要当差,再三叫董朝盯紧聂珏,董朝自是不敢松懈,聂珏在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聂珏瞧他烦,他就站在门口当木桩。
过晌午,聂珏想起来赵承治的作业还没改,让九儿送了些茶水点心进书房,便把她轰走了。
她这几日授课赵承治认真了许多,遇上不懂的也会问,倒比往日要肯学,她翻开那作业,一一看着,赵承治如今真用功了,她交代的作业多是政题,往常他一般都是敷衍两句,现下瞧他题写,这建议和批注虽说还稍显稚气,但足以看出他用心了。
“大人……”
这一声大人让聂珏听的恍惚,这是夏红旆的声音,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停了笔发怔。
“大人……”
真的有人在叫她。
聂珏转过头,就见夏红旆着一身戎装,朝她扑来。
聂珏一把将她抱住,搂紧在怀里,又惊又喜道,“怎么回来了?”
夏红旆不舍得从她怀里退出来,歪在她的肩上道,“我好些天没接到大人的信了,担心您出事,就跑回来了……”
聂珏轻推她,抬手在她鼻子上划了一下,瞧见她脸侧的伤疤时,急了,“这是怎么回事?伤到这里了。”
夏红旆瘪着嘴,猛地哭起来,“我不好看了,大人还疼我吗?”
聂珏拿手帕给她擦,“乖孩子,你最好看,我不疼你谁疼你。”
夏红旆依赖的靠到她腿上,“大人,骁骁走了您为何瞒着我?您一个人怎么熬下去啊……”
“我没事,”水汽润了聂珏的眼睛,她慌忙拿手揩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的药盒,揭开盖来给她往脸上抹着药膏,“之前我伤在背上,用这凝华露倒是去了些疤痕。”
夏红旆抬着脸任她抹,“我这次回来没报上去……”
聂珏心惊,匆忙给她上好药,就把那凝华露塞进她手里,“你得回去,要是被人发现你偷跑着回来了,上面不会饶你。”
夏红旆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