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身体刚刚直起一半,被床上的人用力拉下。
彼苏尔将头埋进沈晨的颈窝,模模糊糊的声音带着热切,从皮肤交织处传来。
“不许走。”
沈晨微楞,任彼苏尔贴近自己。
彼苏尔身体滚烫,仿佛连发梢都灼热起来。
他用力汲取着沈晨身上的味道,但饶是这样紧密交织的拥抱,渐渐也使他觉得无法满足。
游移间,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沈晨的喉结。
情欲瞬间蔓延开来,逐渐有了失控的味道。
沈晨知道彼苏尔的身体情况很怪,但他也没见过类似的情况。
舔舐的亲密动作,很快让他想到一种猫科动物具有的生理现象。
他低声问:“挨着我的话,你会舒服一点,对吗?”
彼苏尔点点头,甚至还自己拉住了沈晨的手腕,以防沈晨跑掉。
沈晨身体前倾,渐渐将彼苏尔压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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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界中,生理现象是所有生物无法抗拒的本能。
发情期带来的热度,渐渐化为身影交织的波澜。
无法自控的感觉,让彼苏尔非常不耐。
但他的所有挣扎,又都被沈晨牢牢禁锢。
脑海中的意识逐渐崩塌,在不少时刻,他的所有五感都被剥夺,只能感知到专属于他的沈晨。
沈晨吻上彼苏尔溢出眼泪的眼睛,动作轻柔缓慢。
衬衫一角,在彼苏尔布满红痕的脖颈一旁。
沈晨眼中逐渐失控,声音低沉。
“……这样,会好些吗?”
彼苏尔眼睛微微睁开。
沈晨的身影,投映在他的眼眸中。
彼苏尔碎裂的思考,让他觉得沈晨在这个时刻的动作微停,有一点恶劣。
热能催化出的异样感,逐渐填满整个房间。
他的回答,变成一场没有止境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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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沈晨披着睡衣,坐在电脑后阅读资料。
彼苏尔刚刚发泄过,睡了过去,但仍然睡不安稳,指尖偶尔会无意识轻轻摩挲。
关于对于公猫发情的资料众说纷纭,甚至有些看法,可以称得上大相径庭。
沈晨虽然全知全能,但有些事,他需要更专业的意见。
他只好打电话给在相关领域颇有建树的其他学者询问,刚巧,就是他召开公开课时,曾经与彼苏尔有过一面之缘的动物医学专家。
那人在深夜接到电话,并没有不悦,沈晨在寒暄过后,直白问道:“不考虑让公猫迁就家养环境和各类条件的话,发情时怎么处理……能让他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