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住在你哥家吗?怎么回来了?”何袅袅问。
“你不是说要养狗嘛,我就想回来看看,帮你参谋参谋,免得你下不了决心。”何年归说。其实他在发消息的时候,就感觉到,何袅袅其实是想养的,只不过需要别人推她一把。
“那也不急在这一会儿吧?”何袅袅说。
“别说我了,你怎么回事?你爸妈反对你在村里种菊花啊?”何年归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不是,是我想请我六爷爷带大家族一起吃个饭来着。”何袅袅垂头丧气,“跟大壮打赌,最后不是要投票嘛,想拉他们来着,结果被拒绝了。”
“拒绝了也挺好,还省钱了呢。”何年归另辟蹊径地安慰。
“这个钱我不准备省。”何袅袅下定决心,“这个饭我请定了。”
“人都不来,你怎么请?”何年归摸不着头脑。
“我已经想好了,明天筹备,后天开席。”何袅袅把最后一口泡芙塞进嘴里,嘴巴鼓鼓地说:“后天你一定要来,给你留座。”
何袅袅说完回家去了。
何袅袅父母没能帮上何袅袅,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就会城里去享受周末了。
何袅袅也开始她的办席计划。
何迪是村里的老厨子了,一般红白公事都找他。他白白收了何袅袅的快递那么多天,吃人嘴短,加上何袅袅给的报酬很合理,他自然答应下来。
何迪腆着肚子,问:“来吃席的人,大概有多少啊?”
何袅袅想了想,说:“加上小孩,两百来人吧。”
“是个什么喜事啊?请这么多人?咱们村也就三百多人。”何迪问。
何袅袅打着哈哈说:“好几桩喜事凑一起了。就明天晚上在村前的空地上。”
“怎么弄晚上去了?还得扯灯。村里吃席都是吃午饭的啊。”何迪不解。
“您就别管了,只管准备就行了。”何袅袅说,“只有一点,就是开席之前,别人问是谁家办酒席,你不要说出去。”
当天晚上,何迪就在广场盘了灶台,拉来了锅碗瓢盆和桌凳。第二天棚子搭起来,浩浩荡荡摆了25桌,每桌安排了12个座位。
村里很久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了,何迪和几个伙计在备菜,就有村民来问:“这是谁家要办酒啊?什么名头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