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风云的首辅大人缱绻起来黏糊得很,一年四季摆着他的官老爷脸,私底下却爱听老婆说情话哄他。
老婆聪明,情话信手拈来,软软糯糯的声音害他心里柔情满溢而出。
日日想,夜夜想,不在的时候想,一起了又有另一种想。
嗯,我就在你身边。
位高权重的人就得端着,可不能说我也是,太婆妈,一家之主的威仪都没了,反正他不说她也知道。
他取出阳物贴在她下阴缝隙上,前后磨蹭,假装在抽插。她就很贴心地夹紧了腿,抓着他的衣襟专心感受外阴肉蒂被阳茎摩擦的酥痒。
就算不进去,他们总也能找到这样那样的办法亲昵,躲在被窝里做点淫乱的小游戏,无声低喘,快乐到身体发颤。
院子里流萤飞舞,蟋蟀争鸣,子午莲暗香萦萦,静谧的夜也有不同于白天的热闹。
所以男主人和女主人也不睡觉,躲在烟罗床帐里悄悄玩弄彼此性器,不厌其烦地合起下身,又分开。
小肉花和肉柱亲亲蹭蹭,磨磨挨挨,黏黏腻腻。
到后来他受不住了,把她脸朝下摁在床上,扒掉她的裤子压着她的屁股挤进她腿间,从后往前疯插了上百下,再把她翻过来从正面弄她,手里发狠地揉搓阴核。
可怜的首辅夫人被粗暴地带上顶峰,高潮时乳头一阵奇痒,又喷出两道奶线,被还在耸动身体的某人双手按住乳头,凑上去用嘴接住怒吮两口,随后把喷涌的奶水都糊在她胸上,羞得她啜泣出声。
他身下又快了几分,而后低叹一声拔出阳茎,对着她的下腹耻部射出灼热的精液。
泄了火,翻涌的情潮逐渐回归平静,蓝鹤躯干上半截被糊了奶,下半截被糊了精水,可始作俑者并没有要给她擦干净的意思,收拾好自己坐在边上看着她身上的污迹逐渐干涸。
为什么爹爹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坏事?
你不听话偏要月子里洗澡,可以,你洗一次我糊你一次。今晚就这样睡觉,不准擦掉,明日我回来再查验。
蓝鹤已经没有想法了,她甚至不理解这人的点在哪里,到底是要维持他的权威还是为了欺负她惩罚她,亦或是就爱做这种讨人厌的事,毕竟他是用精水糊自己的惯犯。
等她身上可疑的液体都干了,他给她整理好衣裤,盖上薄被搂住她,低笑着亲吻她的鼻尖给她顺毛。
等月子过去了,爹爹来帮你洗。
到那时候人已经馊了。
馊了我也不嫌你。
在蛮横专制的首辅大人面前,蓝鹤是不敢反抗的,但只要他出了家门,龚府就成了龚夫人的天下,她是这里的大王,没人敢忤逆她。因此她无视某人的警告,又一次把自己刷洗干净,哪个正常人能忍受干掉的奶和精液一直挂自己身上?
到了下午龚阁老从内阁回来时,蓝鹤就一直抱着儿子不离手,不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
夫人,刚生完还是得多休息,孩子抱久了会得月子病,往后胳膊酸疼的毛病要缠一辈子呢。
以蓝鹤的内功,抱孩子和普通人怀里抱个棉花枕头差不多,她是不觉得这么轻的东西会让她得病,可乳娘这么说了,凶巴巴老头又在边上,她踟蹰了一下,被龚肃羽冷冷地睨了一眼,就只好把孩子交给乳娘了。
夫人要休息了,你把孩子抱出去吧。龚老爷如是吩咐。
乳娘看了看蓝鹤,面露同情,又似乎有点内疚,终究还是无奈地抱着孩子起身走了。
等她离开后,龚肃羽就沉着脸往床边走过来了,蓝鹤见状往床上一躺,拿被子盖住自己遮了下半张脸只露出两个眼睛,瞪着面露凶光的某人心虚地说:我这就休息,我累了。
他理都不理她,粗暴地一把掀掉被子。
衣服脱了给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