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赵鹤鸣后,瞬间沸腾了,大堂内一片嘈杂。
啪!
叶诚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肃静!”
大堂内方才安静了许多。
叶诚转过头,看向了一名人犯,说道:“何东升,当年你是会阳府禹会县的县令,此案可是你经手的?”
“此案确实是我经手的,大人,这赵鹤鸣与秦氏通奸乃是事实,谋杀秦氏丈夫也是事实,根本没有冤案。”
何东升急忙说道。
“呵呵,好一个事实。
秦氏当年在狱中咬舌自尽,现在一个当事人已经没了,你自然一口咬定这件事。
但是此案有重大疑点,卷宗上说秦氏丈夫是死于砒霜,你可还记得?”
叶诚道。
“是的。
秦氏丈夫绝对是死于砒霜。”
何东升点了点头。
“仵作,你说呢。”
叶诚目光一沉,又看向了另一个人犯。
“大人,饶命啊。”
仵作痛哭流涕。
“仵作,我且问你,死于砒霜,死者会是什么死状?”
叶诚问道。
“若是死于砒霜,死者会七窍流血,肠穿肚烂而死,死状狰狞,而且其毒渗入骨髓,弥久不散。”
仵作道。
“当年那死者的死状可是你亲手记录的,死者口吐白沫,双眼怒瞪,心脏处的肌肤上有瘀青。
这和你说的死于砒霜可是完全不一样。”
叶诚拿起卷宗,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卷宗上白纸黑字,仵作也抵赖不了。
“大人,是袁逵袁捕头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说是死于砒霜。
其实,我是不想收的,可是袁逵逼着我收,说这是何老爷的事情。
人家是县令老爷,我哪里敢不答应。”
仵作道。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的中年人怒斥道:“林老实,你不要血口喷人,不要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当年就是你威胁我作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