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陛下的师兄,楚国公世子,当年他们曾经在东华山修行三年呢。
昨天陛下飞鸽传书,将他召入宫了,应该会起用他。”
上官飞燕解释道。
“原来是她的师兄,我才不管那个暴君了,她爱怎么样怎么样?”
叶诚心里无端的冒出了怒火。
这个凌筱月把师兄都召过来,分明是给他颜色看看。
叶诚心里很不是滋味。
“话可不能这样说,陛下可是女子,在东华山的三年,或许对这位师兄动心了呢,现在把他召进来,那可就说不准了。”
上官飞燕突然捂嘴偷笑。
“你什么意思?飞燕。”
叶诚问道。
“明知故问嘛,傻子都看得出来你跟陛下之间有故事,陛下那个高冷孤傲的人,这次为你生这么大气,你还看不出来陛下对你的感情与众不同吗?”
上官飞燕笑得乐不可支。
“她都要杀我了,还对我有感情?”
叶诚道。
“你不是常说打是亲骂是爱吗?”
上官飞燕笑得花枝招展。
“反正,咱还是躲两天吧。”
叶诚道。
一天后,几条消息从皇宫里传来。
楚子然被封为禁军副统领。
内务府总管太监李保生被破格提拔为司礼监掌印太监。
印绶监太监总管胡明被提拔为秉笔太监。
东厂的王公公,也就是王德海,被提拔为内务府的太监总管。
东厂的邱管事,也就是邱秀安,被提拔为御马监的太监总管。
其他监房的太监都有提拔或是罢黜。
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刘公公和御马监的太监白公公的死,并未在朝堂上引起太大的波澜。
虽然他们的死因对外都是暴毙而亡,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皇宫内的重新一次大洗牌。
毕竟,这是皇帝的家事,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也不好说什么。
所以,风平浪静。
王公公和邱管事前往皇宫前,还来到叶府向叶诚辞行。
这两个家伙小道消息灵通,知道叶诚和皇帝斗气,所以皇帝一气之下,将他们调走了。
他们也就升官了。
不过,他们深知两人斗气是一时的。
而且,他们还听说叶诚是拒绝了掌印太监的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