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把他抓走就是。”
剑无生却也不在意,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单智:
“这位贵人你说,如果江然知道你在这里等他,他还会这般姗姗来迟吗?”
“可你们却偏偏视而不见,不等事情闹的无法收拾,从不轻易插手。
被江湖各门各派联手围攻,最终落得一个凄凉下场。
这让宇文亭情何以堪?
可惜,长公主云英未嫁,也未曾跟谁有过婚约,这件事情拿到哪里,宇文亭这一肚子的委屈也是无处可诉。
眸光于在场众人身上一一扫过,一边将最后一粒花生米塞进了嘴里,一边看向了申屠烈:
“申屠会首,今天晚上怎么这般热闹?
凡此种种,都让宇文亭心中如同有块垒。
“却也不能姑息养奸当中轻重拿捏,实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全都顺着申屠烈目光看去。
申屠烈怒极而笑:
最让申屠烈如坐针毡的,却是坐在他左手边的这位,他抬头看去。
有些时候,一直到被她们盯上的人毒发身亡,都不知道究竟是如何中的毒。
“诸位江湖高手,往往轻王侯慢公卿。
可以结丝成阵,落入其中便好似飞蛾入蛛网,再难寻求生路。
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腰间挂着一个,四方四角的盒子。
“可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中人,难道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
“在本侯看来,尔等若当真想要去做,那些邪魔外道以及魔教中人,可未必是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对手。
毕竟太子都没开口呢,自己虽然是此间主人,可这主位做的好似屁股长刺,如今贸然开口,实在是不妥。
两个人终于将目光从对方的身上挪开,然后一起转移到了江然的身上。
江然豁然看向了申屠烈:
“那就给他下药!”
便想要借此扬名,这才登门求见。
“宴请我?”
“说起来,申屠会首的厨子是哪里找来的?
“信马由缰,兴之所至,身之所往。
“目无法纪,仗着武功肆意杀人,视王朝律法如无物,还敢说不是乱臣贼子?”
江然一愣,这两个人他倒是没什么印象。
“说得好,都是一群乱臣贼子。”
申屠烈脸色猛然一变:
“什么人!?”
当朝太子单智!
“哪里是乱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