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道自己踩了陷阱的贾张氏,心里泛起了几分对闫阜贵的不屑之情,刚要出言装个b。
她就被拉货的货爷,用现实抽了一巴掌。
“你们谁给结算一下尾款?”
贾张氏装b的话语,立时被堵在了嘴腔里面。
一双三角眼。
顺势望向了闫阜贵。
贾张氏的人生格言,占便宜可以,吃亏不行。
她没想到傻柱买棺材,居然没付全款。
天塌下来。
有大个顶着。
闫阜贵在,怎么也轮不到她贾张氏出头呀。
“闫老师。”
前一刻还警告闫阜贵少参与中院事情的贾张氏,脸上布满了笑意,拒闫阜贵千里之外的眼神,也变成了讨好。
“傻柱她终究是个孩子,何大清一走,全乱了套,棺材、纸扎、寿衣,全都是赊账赊回来的,刚才几位拉货爷的话,闫老师也听到了,人家收尾款,这尾款要是不结,东西人家就原路拉回去了,总不能何大清死了还不得安生吧。”
话说的漂亮。
一副处处为傻柱考虑的态势。
只不过这内里的意思。
充满了算计的成分。
“闫老师是咱院内唯一的文化人,这事情就得闫老师来出头,说啥也不能让傻柱的定钱打了水漂。”
“东旭妈,你这话可没有说对,这是你中院的事情,我是前院的住户,前院的人怎么能参与中院的事情,吃席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带着礼金过来。”
见闫阜贵不上套。
贾张氏心里暗骂了几句。
也怨她把话给说死了。
看了看明摆着要作壁上观的闫阜贵,又看了看那些左顾右盼的街坊,贾张氏扭身回了屋,不长时间,拿着一叠钱出来,帮傻柱付清了棺材纸扎钱。
现场众人。
有一个。
算一个。
都傻了眼。
这还是他们认知中的那个贾张氏吗?
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贾张氏可是不捡东西就算吃亏的主,她居然帮傻柱付了钱。
闫阜贵瞪圆了眼睛,脸上布满了后悔的懊恼情绪,一时不慎,居然被贾张氏钻了空子,他嘴里泛起了一声叹息,扭身回了自家。
三大妈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