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着自己已经打倒易中海,并骑在他脖子上拉屎撒尿的刘海中,心情高兴了几分,腰杆随之挺拔。
手扶着腰。
嘴巴大张。
气沉丹田。
以自己站立地为原点,朝着中院、前院、院门口的街道,大声呼喊了一句。
“光天、光福,吃饭了。”
犹如一个信号。
四合院及周边大院,连续有喊自家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响起。
“小王八蛋,这么晚了,是不是玩的不想吃饭了。”
“刘家成,刘佳伟,这都几点了,不想吃饭赶紧吱声,我警告你们,再不回来吃饭,就没饭了。”
还有喊自家爷们喂肚子的声音。
“当家的,饭熟了,吃饭。”
“这都几点了,还下象棋,不吃饭了吗?”
“棒子面粥就要凉了,快回来吃饭。”
一声声呼唤。
一句句喊叫。
换来的是孩童们各自奔家的身影,看着就跟散了圈的羔羊,呼喊着冲向了自家,也不管身上有没有泥土,亦或者双手干不干净。
回了家。
捧着大碗吞吃起来。
跟他们起来。
大人们无疑沉稳了许多。
不是与同伴说着分别的言语,就是说着邀请同伴到自家喝酒的话。
……
易家。
一大妈脸上的深沉之色,让伪君子泛起了几分惊愕。
易中海寻思道:莫不是这钱给的不顺利,闫阜贵狮子大开口了。
莫名的泛起了后悔的情绪。
明知道闫阜贵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
为毛还贪图闫阜贵那半斤猪肉,当时是有无数的街坊,可闫阜贵也不是吃素的。
“说吧,闫阜贵要多少才肯罢休?”
“猪肉钱我给老闫了。”
“没说什么?”
“说了。”
“我就知道。”
易中海一副我已经看穿了闫阜贵为人的得色。
“你知道什么?”
一大妈最烦易中海这种所谓的自以为是的表情。
语气不自然的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