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在写上署名之时,李淼差一点下意识地把郑燮(即郑板桥)二字给写了上去,所幸的是及时反应了过来,要不然乐子可就大了。
沉默了一会儿的时间之后,终于是有人打破了这寂静。
“好诗!”
“好诗!”
“这大概是我见过最好的竹子诗了。”
“我自诩在我们那里也算是一等一的才子了,这短短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我还没有什么思路,他便已经写出了一首如此惊艳的诗,我自愧远远不如。”
“”
“如何?”
李淼看向脸色早已煞白的谢安宇,脸上浮现出一抹的笑容来。
“是我输了!”
谢安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此时,旁人的目光在他看起来是无比的刺眼,仿佛都是在无情地嘲弄于他,不欲在此地多逗留片刻的功夫,便转身欲要离开此地。
“等一下!”
李淼及时叫住了他。
“李三水,我已经认输了,你还有什么事情!”
谢安宇恶狠狠地盯着李淼,下意识地以为这是要准备羞辱于他。
李淼道:“你是不是还忘记了一件事情?之前我们打赌的那一百两银子。”
谢安宇在身上好一阵的摸索,到底是没能摸出来一百两银子,最后还是咬着牙把挂在腰间的美玉给扯了下来,丢给了李淼。
“这块美玉起码值个二百两银子。”
妈耶,这么贵?
李淼翻动着手中的玉佩,他不是很懂,虽然能看得出来这玉佩的品质应该不错,但并不能看得出来到底是值多少钱,便交给了对这一方面颇有些了解的纪纲。
“纪纲兄,帮我瞅一瞅,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值个一百两银子。”
谢安宇的脸都红了,那是气的。
“三水兄,这块玉佩确实是起码值个二百两银子。”
纪纲把玉佩给还回了李淼。
“哼!”
谢安宇重重地哼了一声,也不留下什么话,转身便走。
“多谢谢兄了,欢迎下次再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