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们看到自己的话语又一次说中了以后没有一丝高兴,不过他们也知道自己恐怕过不了多久也会受不了这样的酷刑,
完全按照时家家主的一员招供,将时家的一些正义之士全部供成他们的同伙。
于是,这些硬骨头们等到时家家主不在,医者正好站在他们旁边的时候,小声对他们说道,请求他们给自己一个痛快。
这是这些硬骨头们最后的请求了,他们也不想去探究这些医者们真正在时家家主手下做事的原因了。
如果医者们还眷恋着他们当初的情谊话,医者们给他们一个痛快,别让时家家主残害时家更多忠良的行为得逞。
但医者们听到这些话语之后,反倒没有一句话也没有与他们的故人们交谈,
反而为了在时家家主面前留有一个好印象,还一起商量着对施加在这些硬骨头上面的刑罚,又增加了许多改进措施,让这些硬骨头们感受到更大的痛苦。
做完了这些工作以后,医者们请求觐见时家家主,一边跪着一边报告了他们做的这些工作。
医者们还自责当初早在那些硬骨头们劝说他们一起反抗时家家主的时候就应该出手举报,
现在他们才亡羊补牢,及时与这些硬骨头们划清了界限,按照时家家主的吩咐,及时改进了刑罚。
医者们如果在哪里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时家家主责罚。
医者们此时早已经被家主的那一套威胁的话语吓破胆了。
他们只能将对家主内心的怨恨曾在最深处,表面上他们必须要在家主面前展示出他们的价值来。
当他们的故人请求给他一个痛快的时候,医者们早就被时家家主吓破胆了,
哪怕当时时家家主当时不在,他们也认为时家家主也一定在暗中窥视他们。
他们必须要做出让时家家主满意的工作,还怕时家家主拿以前他们和那些硬骨头们熟知的事治他们的罪,也只好在此时提前请罪。
时家家主现在看到了医者们现在跪在地板上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也是十分高兴。
这群医者已经成功被他驯服了。
不过,他也不能再此时表现得很欣喜若狂的样子,还是要对这些医者们透露出该有的威严,
这些医者们才能按照时家家主的吩咐,认真的做事。
于是,家主叫他们亲自去审问这些硬骨头,
如果那些硬骨头们能够招供,医者们以前和他们交往的事情就可以不追究了。
否则,家主又可以拿他们的医德们说事了。
医者听到家主发布的命令以后,也是不敢有所懈怠。
医者们在这些硬骨头身上尽可能地施加那些他们精心改良过的刑罚,最大程度上地利用他们的医术让这些硬骨头们体验最大的痛苦。
那些硬骨头们现在只能用目光盯着这些医者。
可医者们脸上连愧疚的脸色都不敢暴露,不然万一被时家家主看到,又会被说成是一项新的罪状。
医者们也只好继续说出和那些硬骨头们恩断义绝的话,叫他们好好交代那些罪过。
那些硬骨头看到医者们对他们做得如此凶狠,唯一的方式就是大声斥责这些医者们。
但很快,迎接这些硬骨头们的就是更大的痛苦了,他们连骂人的力气都使用不出来了。
过了不久,这些硬骨头们连求死的意愿也做不到了,只能按照时家家主吩咐的意思,承认了所有的罪状,供出了他们的那些“同伙”们。
医者们当时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但从此,时家的正义之士也基本上消灭殆尽了。
今晚,医者们听说要照料日者的时候,他们也以为日者会跟那些硬骨头们遭遇一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