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件事情又不是他们主动的意愿。
从意愿和动机来讲,他们可以说是清白无辜的。
“哦。清白,师父,你和时以娆的关系很清白呢?要不是我发现时以娆身上的打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妩媚和妖娆的,我也会相信师父的话?可现在,时以娆大老远跑到我们这里来,还穿着这么华丽的衣服,她的目的还有什么呢?”
宫语似乎真的喝醉了,她看到林守溪在此时居然没有按照她的意愿帮着自己说话,还主动站到了时以娆的角度,情绪还是有些激动,也是主动将她刚刚扶摔倒的时以娆站起来的发现告诉了林守溪。
“这是怎么回事?时姑娘的穿衣打扮那是她的自由,小语为何要在此品头论足的。何况我看了下时姑娘,她平时都是一身莲袍覆身,也从来不喜那种妖娆的做派,一象都是冰清玉洁的。小语怎么对你的朋友也用上了这种词汇,你们好歹也在神山共事过这么多年……”林守溪还是继续劝说宫语。
他其实今天早上见到时以娆的时候,确实发现她的打扮和以前的有些不一样。
但这次和她相见,毕竟也间隔了一定的时间。
他又没有时时刻刻都在时以娆的身边,对于她的穿衣打扮,林守溪显然也是没有权力进行干涉的。
不过,看她此时的发髻都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手指上不知道何时涂上了寇丹,衣服也似乎变得鼓鼓囊囊的。
这些是有一点异常,不过那是小禾在场,林守溪也不敢多看她几眼,后面他还被小禾开过不要打时姐姐主意的玩笑话。
后面,在漠视神殿,林守溪和时以娆被迫单独相处,他在扶那时给他行大礼的时以娆的时候,也是同样抓住了她的手臂,也是发现她身体的重量比之前的那一次似乎要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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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守溪之所以能够如此清楚时以娆的重量,自然是他在域外煞魔入侵的时候,时以娆被色孽之印反噬得十分厉害,在肢体接触的过程中,林守溪大概对时以娆的体重也有一个清晰的了解。
今天早上,他见到时以娆的时候,对于她身体上发生的这些微小变化,林守溪虽然有些疑惑,可他还是不想过分的关心这件事情。
不管怎么说,时以娆的这样一种打扮,确实欣赏起来有些赏心悦目。
但也只是停留在这种赏心悦目的层次就行了,林守溪还是担心他用这种眼神一直盯着时以娆看的话,可能会产生其他什么别的误会。
为此,他后面也就没怎么关心时以娆的穿着打扮的问题了,直到现在,
可如今,小语连时姑娘发生的这种变化她都能看得十分清楚,这种情况下林守溪似乎是被宫语抓到了什么破绽。
但他还是不想承认这一点。
他如今在酒醉时候还残留的意识也在告诉他,现在还不到承认他和时以娆有任何瓜葛的时候。
只要双方很有默契地不提及这件事情,他就能和时以娆维系这种表面上和睦相处的关系。
要是中间,被其他人有任何的阻挠或者误会,林守溪不极力撇清这一点的话,
可能他和时以娆连一个道友都没有资格做的份了。
何况,按照显生之卷中黄衣邪神对时以娆所下的恶毒的诅咒,整个小团体要担心时以娆的安危也不可能放任她到其他什么地方去。
之前在圣壤殿,大家也都分析过,时以娆除了和自己呆在一起以外,其他的任何地方都有可能会被黄衣邪神踮记,从而让时以娆遭到她们无法阻止的危险。
小团体除了宫语和自己以后,其他成员都和时以娆相处得十分愉快。
要是自己的关系和时姑娘的关系搞僵了话,以后她要继续呆在小团体的话,以后相遇估计也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了。
林守溪现在看到小语的情绪有些激动,下意识的也只能用这样话语来租住宫语继续问下去。
“呵,清清白白,我倒要看看你所说的清清白白究竟是什么?”
宫语没想到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没,他的师父居然在此刻还在帮着时以娆说话。
这些话倒不是是可以证明林守溪喜欢时以娆那,在自己面前还要死乞白赖地维护时以娆所谓清清白白的声誉。
可她现在还想给师父留一点面子,不想在师父面前也同样说一些图穷匕见的话。
这次喝醉了酒后,宫语也可以借着这个由头继续做一些她平时里不会想做的事情。
刚好,此前宫语在搀扶时以娆的时候,发现了她的莲袍后面还又套了一曾华丽的衣服。
可能师父没注意这个发现。
既然这样,那就让自己亲自戳穿这个真相好吗。
宫语直接走到时以娆的身边,准备将她的莲袍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