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贺州没有其他反应,淡淡道:“余小姐身子没见好,鄙人大概猜到了。”
“除了药,没别的方法?”
“有”
余念眼神发亮,询问道:“什么?”
“静养。”
“……”
她眼神瞬间黯淡无光,叹口气。
“不是不想喝,是我从来没有喝过那么苦的药,那味道简直闻了就想吐。”
见肖贺州没有反应,余念咂了咂嘴。
“肖公子戴着面具可能闻不到,但端药的小厮都受不了,真是辛苦熬药的人了,每天都要闻这味道。”
肖贺州手一顿,没有多言。
面具之下,眸底有了思索。
余念在毒药场待了两个时辰就被人撵走了,一气之下去往暗器房。
但每过一段时间就被人喊去需要放松身子,渐渐地余念也习惯了。
两日时间燕千忆见余念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直接赶她出去玩,扬言不到傍晚不许回去。
现在余念手里拿把小刀,一脸懵看向自家大门口。
“我这是被母亲嫌弃赶出来了?”
“呵”
她瞥了眼身旁的人,“肖公子别笑,你也是。”
肖贺州默默点点头,没有多言。
余念把小刀收回身上,随后一顿。
早知道去暗器场装点银子,现在倒好,空无分文。
她扭头看向肖贺州,淡淡道:“肖公子,你银子带没?”
“没带。”
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
“……”
余念抿了抿唇,沉默道:“那我们就该留宿街头了。”
而且这自己也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