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锅碗瓢盆洗干净后,厉凡森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气呼呼地质问容栖:“说好的养我呢,怎么一直让我干活!”
容栖躺沙发上翘着腿玩手机,抽空看了他一眼。
“供你吃供你穿,不就是在养你?和你们男人一样啊。我还没让你生孩子带孩子,知足吧你。”
厉凡森:“……”
渣女!
容栖休息好了,留下厉凡森看家,自己去了工作室。
她前脚刚走,后脚门铃就响了。
厉凡森打开门,还没看清来人,霍司珩就不请自入。
“栖栖不在家!”
“我知道。”
霍司珩扫视了公寓一眼,在小沙发正中间坐下。
姿态那叫一个反客为主。
“你和容期期什么关系。”
厉凡森立正站好,老实巴交。
“地主和长工?”
霍司珩表情明显很意外,手指微微捏紧。
“没发生过关系?”
厉凡森立马汗毛倒竖,急切否认!
“当然没有!我是个纯洁的长工!”
霍司珩摩挲的手指顿住,眼底微微透出了一丝笑意。
呵……原来如此。
她以为,这样的小把戏就能让他吃醋?
天真。
“她做的裙子拿给我看看。”
厉凡森可不敢自作主张,毕竟每个设计都是栖栖的心血,机智地编了个理由。
“栖栖都拿走了,不在这里。”
霍司珩信了,看了助理一眼。
助理立即从左口袋掏出一张信用卡。
“这张卡你可以随意消费,跟着容期期,好好干。”
厉凡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