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又轻轻笑了一下,伸出另一侧的手。
掐着女孩的下巴。
让她抬起头。
拇指不断按压,压着她早就恢复到了正常人血色的唇瓣。养的这么好!要不是他拼死把她给救回来,她还有机会趴在这里,养回身体里的血气,活蹦乱跳跟他哇啦哇啦哭吗!
“让哥哥吹吹花看看风,不要难过的时候。”周子珩一笑,又一顿。
食指从她的嘴中,勾出来一丝芡。
晶莹剔透。
然后,均匀莫在了,她红中的屯上。
周子珩“啪!”,对着那晶莹桃子,忽然就狠狠删下!
拔高了声调,
“怎么就不疼了!!!”
瞬间,又是如雨般的教训。鼓点密集的,就像是《琵琶行》里白居易描写琵琶女的弹琴技术——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嘈嘈切切是节奏错乱,因为不知道就删到了哪里,几乎没有一个地方被放过,他不断要了阮茉的涎氵,然后莫在了删过的地方。
氵渍会放大疼痛,会清脆了声音。
亦会加剧了内心深处的不堪耻辱感。
大珠小珠落玉盘,有时候阮茉会哭得厉害,这个时候周子珩就会稍微停顿片刻,但更多的目的,是让她充分体会这份羞耻。
这次他真的下血本了。
纵容了五十多万字,有朝一日,尽数返还!
到最后,可能真的一晚上都没睡,阮茉记得自己最后又不会挣扎了,周子珩把她摁在腿上,并不是说第一轮的惩罚不用条子了,心软只用了手。
而是给她了一个缓冲,一个过渡。
等到阮茉疼麻了,真的是又没有了知觉后。
他才重新把她放回到床上。
一个接连一个,让桌子上的那些条子板子。
轮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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